做了。”
“不过嘛,价格嘛,嘿嘿~”
……
“这也太黑了吧,谁说这个年代的人都好说话的?”
回到工位,苏建设兜里多了几张肉票和调料票。!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肉票价格不菲,但对苏建设而言并非难事,毕竟他认为钱如流水,存着不如改善生活。改变命运、投身大潮、建功立业,尚需十数年,未来难料。“十几年后的事,谁能预知?先把自家日子过红火,气死四合院那帮人!”
下午下班,苏建设直奔供销社,购得五斤猪五花和一些调料。他对五花肉颇有见解:“原生态,无污染,这肉真好。回去先做红烧肉,余下的看小嫣想怎么吃。”
三大爷阎埠贵骑车回家,路上与人闲谈,偶遇苏建设提着五花肉,眼中放光,腿蹬得更有劲,立刻凑上前。
“建设,买肉啦?这五花肉怎么做都香!”
“你三大妈做的五花肉,那叫一个绝。把肉给我,我带回去让她做,你们来家里吃,连筷子都不用带。”
阎埠贵盯着肉,心中暗道:“苏建设真败家,一下买这么多,连骨头都不要。若在我家,骨头、猪杂都得留着,好歹是肉,能吃三四天呢。”
他又盘算起,若把肉拿回家,能省不少。家里孩子正吵着要吃肉,还能借此缓和与苏建设的关系,一举两得。
苏建设岂会不知三大爷阎埠贵那爱占小便宜的心思,心中暗笑却不动声色:“多谢好意,我自己能行,就不劳烦三大妈了。”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步入近在眼前的四合院,手提肉块,径直向自家走去。阎埠贵虽不至于丧心病狂,却也懒得与这位斤斤计较的老者纠缠,望着苏建设远去的背影,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愤愤自语:“哼!等着瞧!再过几日,发了工资,我也要买肉,让全家都尝尝鲜!”
苏建设刚踏入家门,尚未来得及处理手中的五花肉,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啊?”他开门一看,只见易中海、秦淮如与许大茂三人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
易中海眼尖,一眼瞥见了桌上的肉块,怒火中烧:“我忙前忙后,傻柱都没露面,你这小子倒好,用我的钱吃肉,还不孝敬长辈!”但他还是强压下怒火,悄悄给秦淮如递了个眼色。秦淮如见状,立刻心领神会。
“建设,求求你救救棒梗吧,他还小,现在手指断了,还被关进了巡捕房,这可怎么活啊!”秦淮如边说边泪流满面,几乎泣不成声,“只要你肯放过棒梗,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永生难忘你的大恩大德!”
易中海也趁机发难:“苏建设,我作为一大爷,得说句公道话。虽然棒梗有错,但你也没损失什么。他年纪这么小,手指都断了,你就写个谅解书,再赔点医药费给贾家,就当可怜可怜他们吧!”
许大茂带着讽刺的口吻说:
“有些人不懂得敬老爱幼,棒梗那么小,贾张氏年纪都那么大了,你还揪着不放,你良心何在?”
苏建设惊讶地望着许大茂。
这小人居然替秦淮茹说话?真是奇了怪了!
但他无意再纵容眼前这些人。
于是,他冷笑回应:
“易中海,那我也说句公道话,你如此富有,何不再多支持我一些?
毕竟我还年轻,未来充满可能,而你都这把年纪了,钱留着也没用嘛!”
至于秦淮如,苏建设实在不想理睬。
这女人集恶毒、可怜与贪婪于一身。
即便她对孩子好,那也仅限于她的孩子,与他人无关。
敢到他家偷东西,就得有心理准备!
“秦淮如,我再重申一遍,棒梗进巡捕房与我无关,是贾张氏教他偷东西所致。”
“责任在他们,不在我。若他真想回来,就该好好接受法律的审判。”
“至于谅解书,那是在你们赔偿,并且我愿意谅解的基础上。而不是我没得到赔偿,反而要赔偿你们,还要写谅解书!”
“也别整天在家门口哭哭啼啼,我不吃这一套。真把我惹急了,我报警说你扰民!”
至于许大茂这个小人,
苏建设冷冷瞥了他一眼。
早在读原著时,
苏建设就觉得许大茂坏到极点。
不仅骗小姑娘,平日作风也不检点。
最关键的是,他还打老婆。
男人的手不用来打拼事业,竟用来打老婆。
这不是牲畜行为,又是什么?
“许大茂,别急,我们的账日后再算!”
“你!”许大茂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