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妈!算了!”
“你在这闹什么!”
“棒梗,快跟你干爹回去学手艺。”
一听这话,贾张氏想起傻柱现在的作用,只好白着眼从傻柱身边走过。
傻柱见贾张氏吃瘪,更加得意。
棒梗真是个好徒弟!
要是处好了,说不定能大大加速他和秦淮茹的关系!
“大茂,自知之明,确实得有。,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我可是小棒梗的干爹。”
“棒梗,你觉得呢?”
棒梗站在傻柱身旁,嘴唇紧抿,一副不愿理睬傻柱的姿态。
他瞧不起傻柱那股土气,更不屑于傻柱想当他爹的念头。若要认爹,也得是苏建设那样的!只可惜,苏建设似乎对他母亲不太瞧得上眼。
一旁的许大茂见棒梗心不在焉,趁机嘲讽了傻柱一番,随后匆匆向后院跑去。
傻柱一脸无奈,心中暗骂许大茂怂货,就这还想跟他争秦淮茹?
“走,棒梗,咱们回家!”
“早上我给你露一手,好好教教你!”
说着,傻柱拉着棒梗往家走去。只要笼络住棒梗,秦淮茹迟早是他的。
此时,刘海中和阎埠贵扛着扫帚,气喘吁吁地刚进院子,两人舌头打结,喘息声粗重,如同夏日散热的狗。
“累死了!累死了!”
“苏建设呢?怎么不见了?”
刘海中想找苏建设理论,为何让他一人扫半条街。
易中海正思索着傻柱的事,随手指向苏家:“喏,人家早回去了。你想找不痛快就去吧。”
这话让刘海中憋得难受。
“算了,就当锻炼身体了!”
刘海中心里发虚,没敢真去找苏建设麻烦。
看着刘海中走向后院,易中海眼中满是鄙夷,心中暗骂窝囊废。
阎埠贵没理会刘海中和易中海的争执,冬季补贴物资的事让他深刻记住了一条原则:不能再招惹苏建设了,否则这个冬天恐怕真要饿死家中。
“老阎,你也走啊。”
“嗯,你们的事我可不掺和。”
“......”
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如今在院里,他的威严已大不如前,甚至有人敢往他家门帘上抹狗屎了。
昔日,这些人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如此!
等着瞧,我定会重返此地!
午时,傻柱系好围裙,连同那久违的大厨帽也一并戴上。自苏建设事件后,他被罚清扫厕所,这帽子便一直尘封箱底,眼不见为净。而今,它重见天日。
“久违了,老朋友。”傻柱紧握炒勺,感慨涌上心头。
棒梗则在一旁瞪着小眼,四处探寻有无宝物。不久,他的目光锁定在灶台上一个咖啡色瓷罐上。凭其多年串门经验,他断定此罐所装必非凡品。
“干爹,这是啥?”棒梗故作不知。
傻柱望向棒梗所指,心中满是自豪:“哦,这个?”
“不过半罐猪油罢了。”傻柱努力使语气平静,实则内心激荡。这年头,猪油乃大肥膘熬制,肥肉珍贵无比,解馋至宝。虽仅半罐,却是数十斤肥肉的精粹。哪怕一抹于窝头,也能使之化为珍馐。
但此珍贵仅对傻柱他们而言,于苏建设则不然。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今日,傻柱欲以猪油震慑棒梗。
“待会儿干爹露一手,让你见识见识。”傻柱一脸得意。
棒梗却似未闻,只抱着猪油,满眼期待地望着傻柱:“干爹,我妈总说家里没油了,我能先把这半罐抱回家吗?我妈肯定会特别感谢你。”
感谢?这半罐猪油何其珍贵,你岂会不知?
但念及秦淮茹的温柔,傻柱心中又燃起熊熊烈火。
他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猪油,随后脸色阴沉地瞪了棒梗一眼:“拿走吧。”
“跟你妈说,这猪油是我自愿给的。”
“不然,我又得教训你一顿了。”
早上棒梗刚挨了一顿教训,所以他以为棒梗不敢再算计他。
但他忽略了棒梗这孩子只记吃不记打的性格。
“干爹放心,我肯定在妈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
棒梗欢呼着,心里却暗自咒骂傻柱异想天开。
在贾家,贾张氏坐在屋里,抱着半个窝窝头,难以下咽。
已经吃了半个多月的窝窝头,每顿还只能吃一个。
她的脸色都快跟窝窝头一样了。
正当她叹气时,棒梗抱着小半罐猪油跑了进来:“奶奶!快看!”
“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