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看着鸭子就要煮熟,却突然间飞了!
就在自己眼前飞走了!
“柱子……”
“别说了,秦姐!”傻柱板着脸走出屋子,“以后别再带棒梗来找我学什么手艺了。?x¨x*i.a,n?g*s+h¢u`..c+o?m\”
“这次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计较了。”
“如果还有下次,我绝不饶过棒梗!”
傻柱此刻又气又悔。
他刚才太过冲动,其实应该抱着猪油回家的,为什么要摔掉呢?
他懊恼自己为何管不住手。
傻柱离开后,棒梗才颤抖着离开桌子。
“妈!傻柱他……”
棒梗话未说完,秦淮茹便一巴掌打了过去。
打完棒梗,秦淮茹又紧紧搂着他哭了起来。
“棒梗!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一旁的贾张氏正奋力抠着砖缝,她只心疼那失去的猪油。
“你打孩子干什么?”
“快来帮忙把这些砖抠出来。”
“说不定还能在水里兑出点儿油来。”
“兑油!?”
“我现在真想把你这个老家伙给榨干了!”
“我儿子以后可怎么办!他什么都不会啊!”
秦淮茹崩溃地向贾张氏大喊。
贾张氏被吼得目瞪口呆。
自己儿子手指断了,舌头也被弄得说话不清。
还没成人,脸上就已布满麻点。
说实话,若不是亲生儿子,秦淮茹恐怕避之不及,怎会还抱着他。
“不会就不会,你嚷嚷什么!”
尽管心虚,贾张氏仍保持着家长的威严。
“东旭,管管你媳妇!你还没死呢,她就想**!”
“等你死了,她岂不立刻找个野男人把我赶出去!”
“秦淮茹,你怎么跟我妈说话呢!”
“反了天了!你能嫁到我们家,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现在还敢跟我妈顶嘴!”
自瘫痪后,贾东旭变得特别敏感。
秦淮茹一个眼神或一句话不对,他就认为她心怀不满。
见秦淮茹如此强硬,他更加不悦。
若秦淮茹一直如此强硬,以后这个家岂不都由她说了算?
“妈,抓住她头发!看我怎么收拾她!”
贾东旭一声大喝。¢v!7`x`s-w′.+c,o?m/
贾张氏立刻冲上去,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往屋里拽。
在贾张氏看来,女人应遵守三从四德,丈夫即便瘫痪,也得乖乖听话。
让她死,她就得立刻去死。
傻柱在外头听到贾家的哭闹声,心中又软了下来。
好不容易与秦淮茹之间有了点爱情的苗头,这回又泡汤了。
不仅没捞到好处,珍藏已久的猪油也没了。
现在“一五三”家真是家徒四壁了。
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寒风呼啸,刮在傻柱脸上,冻结了他默默流下的泪水。
好苦啊。
他回头望瞭望屋里,尽管外面很冷,却不想回去。
一来家里除了床和几个柜子,什么也没了。
二来屋里太臭,北风虽刮着,臭味却散不出去。
在房中稍待便觉头痛欲裂。
“哎……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该应承后院老太太的请求……”
傻柱低头轻声自语。
数日匆匆而过。
大雪连绵,未见停歇之意。
四九城仿佛陷入沉睡,众人皆足不出户。
轧钢厂亦早早歇业。
即便是平日里,此类工厂也是开工两日,歇息四五日。
缘由无他,唯缺电耳。
全国皆陷此困境。
傻柱家中,连电灯亦无法点亮。
粮食已尽,昨晚仅以残存的半块窝窝头就着凉井水充饥。
今日尚未有着落。
且屋内异味日浓!
虽夜间或清晨气温稍暖,但那气味实在难以忍受!
若非前日鞭炮声惊醒,傻柱几以为自己将窒息于此!
扫雪归来,傻柱卧床,饥饿、疲惫、臭气侵袭,令他痛苦不堪。
“不成……得去寻秦姐,求她相助。”
“再这般下去,我怕是要饿死在此处了。”
傻柱喃喃自语,支撑着拐杖,心中盘算。
虽猪油之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