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苏建设逼的!”
“没错!就这么说!”
“且慢,大家安静。”此刻,阎埠贵出面打断了众人。
他平静地看向那些方才嚷着要作证的人。
“你们想过没有,若投诉处调查此事。”
“查出我们做假证,可是大罪。”
“按律,要从犯论处。”
易中海闻言心下一惊。
他岂会不知做假证要从犯处理。
但他之所以不言,就是想先拉众人下水。
使他们日后只能与他绑在一起。
而今阎埠贵捅破这层窗户纸,这些人还敢吗?
念及此,易中海环视众人。_j_i*n*g+w`u¢b.o?o.k!._c`o_m*
众人闻及从犯处理之言,脸上惧色毕现。
易中海见状,急忙用胳膊肘轻碰刘海中。
刘海中愣了几许,待易中海频频使眼色后方才领悟。
“老阎,你这是何出此言!怎会将我等视为从犯!”刘海中反驳道。
许大茂亦附和:“对啊!若作证皆视为从犯,日后谁还敢挺身而出!”
“三大爷,您莫不是心中胆怯?”傻柱紧握双拳,关节作响。
以往,阎埠贵定会退缩,不愿卷入纷争。
但此番不同,目标是易中海,抑或是苏建设。
阎埠贵心思玲珑,一旦发现风向不对,便会立即转向对付苏建设。
他早已决定,做那随风摇摆的墙头草,局势倾向何方,他便依附何方,总能从中获利。
此刻局势偏向苏建设,自是对付易中海之时。
更何况,他听闻易中海物资颇丰。
“我岂会胡言乱语!”阎埠贵面色严肃,“身为教师,法律条款我岂能不晓。”
“作证自是作证,但明知**却故意隐瞒,便是伪造证据,此乃大罪,你们可明白?”
“老易、老刘,休想拖我们下水!”
言罢,阎埠贵退到人群另一侧。
场上局势顿时明朗。
许大茂、刘海中、贾张氏等人怒目而视阎埠贵。
阎埠贵则与其他未立字据的群众站在一起。
易中海此刻恍然大悟,阎埠贵竟是个叛徒,定与苏建设有勾结。
他愤怒转身,恰与苏建设的微笑目光相遇。
果然如此!
正当易中海震惊之际,阎埠贵再次发起攻势。
众人议论纷纷,苏建设难以对付,他已不再理睬大家。
“动手也非其对手。”
“况且老易他们的把柄仍在苏建设手中。”
“他们还想拖我们下水!我可不愿卷入此事!”
众人面露不悦,看向易中海。
阎埠贵言之凿凿,苏建设确实棘手。
易中海竟还想拉众人下水。
“一大爷,三大爷的话我们听明白了。”
“你们刚才就是想让我们作假证!”
“没错!一大爷!人心怎能如此险恶!”
“阎埠贵!你!”
易中海怒视阎埠贵,无暇解释,直接开骂。
此时,苏建设轻声说:“你自己领了那么多物资。”
“全院就你一人有猪油。”
“还好意思让别人出物资,你还要脸不?”
声音虽小,却刚好让全院人听见。
“??”
“苏建设!我...”易中海惊愕地回头看向苏建设。
他确信,苏建设也定有猪油。
“小苏虽混,但这话说得在理。”
阎埠贵若有所思地点头,打断易中海:“老易,家家户户都艰难。”
“作为一大爷,要不你带个头,把物资均给大家?”
“你说什么?让我出物资?”易中海再次转身,又羞又气。
阎埠贵一脸理所当然,沉默地盯着易中海。
“老刘!大茂!”
“你们说,我该出物资吗?”
“这个...那个...不好说...”
“是啊,我们也不好说。”
刘海中、傻柱和许大茂支支吾吾。
心想:你问谁不好,偏问我们?
若非此刻暂时同阵线,我们早跟三大爷站一起了!
一旁,贾张氏面色一沉:“别啰嗦那些有的没的!”
“全院就老易藏着猪油,分点给大家又怎样?”
“老易之前不还嚷嚷着先过了这个冬天再说嘛!”
自上次尝过傻柱的猪油后,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