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走出屋子,边走边聊着。
“柱子啊,你要是我的...”贾张氏话未说完,掀开门帘的瞬间,整个人愣住,心跳仿佛停滞。
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过了许久,秦淮茹想上前查看情况时,贾张氏终于挤出几个字:“姓何的!你个**!你家祖宗八代都**!”
秦淮茹闻言脸色骤变,愣在原地。
婆婆这突如其来的怒火让她摸不着头脑,刚才还笑脸盈盈的,怎么转眼间就成这样了?
“妈,您在说什么?”秦淮茹尴尬地劝道。¨x~x,s/w!k_.¨c¨o·m!
棒梗也面露不满。
傻柱虽憨厚朴实,但对自家一直不错,古人云知恩图报,奶奶这也太过分了!
“奶奶,您怎能这么说柱子叔?”
“柱子叔对我们多好啊!”
屋内的贾东旭也帮着说话:“是啊,妈!人家傻柱又是给您端水,又说帮我们整理被子。”
“您这话太伤人了!怎么能诅咒人家祖宗呢?”
傻柱脸色铁青:“张大妈,您这话太过分了!我这样对你们,您却这样骂我?”
“您还有良心吗?”
“讲良心?”
贾张氏愤怒地转过头,双眼赤红。
“小兔崽子!我宰了你都算轻的!”
“我问你!我们家的瓦片呢!”
傻柱一时无言以对,愣在原地,脸上满是痛苦:“张大妈,你这话太让人寒心了。”
“我……我全心全意的对……”
“你先别说……”
傻柱的话被秦淮茹打断,她伸长脖子往外一看,顿时眼睛也红了。
自家的屋顶空空如也,只剩下土坯!
屋顶的青瓦不翼而飞!
秦淮茹回头看着桌上的丰盛早点,再结合傻柱之前的举动,脑子仿佛被重锤猛击!
“何雨柱!”
“我们家的瓦片哪去了!”
她的喊声如破锣般响亮,让棒梗和贾东旭都愣住了。
他们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傻柱对他们家如此毕恭毕敬。
原来是用他们家的瓦片换来的钱买了这些贡品!
贾东旭一个踉跄从床上滚下,像条蛆一样爬到堂屋。
“何雨柱!我跟你没完!”
卖瓦如同卖地,他竟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卖了地!
这和租户私自卖房有何区别!
“等等!等等!”
傻柱抬手拦住众人的怒火,缓缓后退几步。
“东西你们也吃了!不卖你家的瓦,你们吃啥!”
一直沉默的易中海也站了出来:“他张大妈,柱子这话在理。”
“不卖瓦,哪有钱吃炸糕?”
“连西北风都没得喝!”
“胡说!”贾张氏怒视易中海,“你怎么不卖你家的瓦!”
“姓何的!姓易的!”
“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要去报案!”
“我要找人把你们全关起来!”
此刻,贾张氏心中满是怒火。
这哪里是吃早饭,简直是吃自家的房子!
她刚才还在惋惜傻柱不是自己的儿子。
若真有这么个挥霍无度的儿子,那真是倒了霉了!
砰!
话音未落,易中海掏出字据重重拍在桌上。
“张大妈,你还想报案?”
“看清楚,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就算报案,我们也不怕!”
傻柱也跟着附和。
望着桌上的字据,贾张氏身子一晃。
有了这字据,他俩就有了保护伞。
报案也没用,人家一看字据就清楚了。
上了贼船!易中海和傻柱竟拖自己下水!
望着他俩得意的样子,贾张氏双眼赤红,理智全无。
不能报案,还不能动手吗?
“姓易的!姓何的!我跟你们拼了!”
……
前院,吃完早饭的苏建设正鼓捣渔具。
系统只奖了根鱼竿和鱼饵。
抄网、鱼护这些得自己动手做。
还好系统签到奖了不少杂物,拼凑一下也不难。
对面,阎埠贵刚扫完门前的雪。
见苏建设在走廊下整理渔具,心里直痒痒。
阎埠贵也爱钓鱼,技术还不错,常钓些鱼来改善伙食。
“小苏,准备去钓鱼啊?”
“我跟你说,这大雪天的,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