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气得直翻白眼。
“十二!我们加到十二!你们还跟吗?”
阎埠贵暗自决定,只要他们再出价,他就放弃。
十二元已是极高的价格。
精米不过两毛一斤,猪肉也不到一元。
十二元足以购买二十多斤米或十几斤猪肉!
尽管未计算粮票肉票的价值,这已是一笔巨款。/x/i¢a?o~s+h\u~o~g+u,a\i`.`c′o′m!
“怎么样?”阎埠贵盯着眼前的年轻人。
他们撇嘴,眼神闪烁。
“行行行!给您!大爷,您真行!”
“可别空手而回啊,十二元呢!”
年轻人怏怏离去。
阎埠贵则满心欢喜地拿着十二元走到苏建设面前:“小苏,小苏。”
“快带小嫣回去吧,天冷,别冻坏了。我们皮糙肉厚不怕冷,你们先走。”
“三大爷,要不……您还是回去吧。”
“我跟你说,钓点都差不多。”
“十二元呢,你们拿去买点猪肉吃不是更好?”
“相信我,这水深,你把握不住的。”
苏建设心生不忍,十二元不是小数,在这个冬天尤为重要。
他是出于好意,但在阎埠贵等人看来,却像是苏建设还想独占钓点。
阎埠贵不由分说地翻开苏建设的口袋,硬塞入十二元:“小苏,快走吧。”
“你究竟要钓到何时?”
“咱们四九城的人,都是爽快人!”
“独食可不好!”
“没错,老阎所言极是。”
苏建设尚未起身,阎埠贵的几位老友便迎着寒风,帮他将渔获整理捆绑完毕,随后放入网兜,递给他。
“小伙子,赶紧回家吧。”
“瞧瞧你媳妇儿,长得多标致,何必让她在这寒风里受罪,回家多暖和。”
“对,快回去吧。”
......
“是啊,我们年岁大,抗冻,你们年轻人快走。”
不一会儿,苏建设就被推至一旁,手里还拎着钓竿,一脸茫然。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不想钓了。
风雪加剧,他身体素质好,尚能承受,但楚嫣和旺财恐怕不行。
若非如此,这几个老头哪能推得动他?
“哎,三大爷,您是真不懂我的用心啊!”
“这水深,您把握不住的!”
“好了,小苏,别啰嗦了,快回去。”
“怎么跟个女人似的。”阎埠贵一脸不耐烦。
“行行行,是我多言了。嫣儿,咱们回家炸带鱼去。”
阎埠贵执意要去冒险,他这个正直青年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
只能忍辱负重,提着鱼,带着钱回家取暖。
苏建设离去后,天色愈发昏暗。
转眼间,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如此寒冷的天气,在家都觉寒冷,更别说在湖边挨冻了。
那几个守着苏建设钓点的老头,鼻涕都冻住了,缩着脖子,拢着胳膊,守着鱼竿,却一条鱼也没钓上来。
这时,旁边路过几人,正是之前被阎埠贵赶走的那几个年轻人。
“哟,几位大爷,还在坚守呢?”
“哈哈,他们一条鱼都没钓到。”
“我的天,大爷们,没被冻僵吧?”
“走开!别捣乱!”阎埠贵猛地回头,双眼赤红。
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苏建设竟能钓到如此多鱼!为何自己却毫无收获?
这实在不合常理!
...
四合院内,三大妈、贾张氏及几位大妈围坐在前院小屋,忙着纳鞋底。
寒冬之中,众人聚在一处,借人气驱散寒意。
谈及苏建设时,三大妈忽见苏建设满载而归,肩上扛着一网鱼。
“快看,那不是小苏吗?”
“天哪!钓了这么多鱼!”
“简直是把鱼市搬空了!”
“那银光闪闪的是什么鱼?”
“快看那条黑鱼!怕是有一米多长吧!”
大妈们面露惊愕,首次目睹如此丰硕的鱼获。
贾张氏看得直流口水,索性放下鞋底凑近。
想到苏建设收了自家不少钱,却把屋顶修得那般糟糕,心中不满。
不论易中海有无责任,苏建设也难辞其咎。
此时向苏建设要几条鱼,似乎并不为过。
未及她开口,苏建设已先声道:
“张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