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刚起,杨厂长便连忙摇头。~幻′想-姬? .更/新!最-快.
这想法太过荒谬!
“杨厂长,多说无益。”苏建设坚定地看着他,“只有两个字——信我。”
他深知那位戴眼镜的领导心思复杂,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老顽固。
杨厂长喉咙滚动,心中思绪万千。
片刻间,他一咬牙,猛地握拳:“妈的!拼了!”
“我信你!去他的规矩!”
“拖拖拉拉!年初就让他们来修,拖到现在!”
“修坏了又怎样!就说本来就那样!”
话一出口,杨厂长立刻后悔了。
妈的!自己怎么口无遮拦!
难道是被鬼迷了心窍?
他只是个厨子啊!
想到此,后悔的杨厂长用余光看向苏建设:“小苏,这事……”
“我只能让你偷偷修。”
“修好了,你可是大功一件!”
“但如果修坏了……”
“咳咳,你很聪明,懂我的意思。”
说这几句话时,杨厂长的表情犹如川剧变脸,让苏建设看得目瞪口呆。
但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修机器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嘿嘿,杨厂长,放心,看我的。”
……
轧钢厂内,厂长负责生产,副厂长负责后勤,两位领导各司其职。
他们之上还有一个组委会,其实就是书记,负责风气和品德,但大事还得书记拍板。
这种三位一体的领导结构是那个时代的主流。
这也是杨厂长后悔说出那番话的原因。
牛皮已经吹出去了,总不能收回。
但若大张旗鼓地让人看苏建设修机器,万一修坏了,不说副厂长会落井下石,书记那边也饶不了他。
冬日轧钢厂冷清,杨厂长带着苏建设像做贼一样躲避巡逻的保卫科人员。
来到车间,杨厂长使了个眼色:“放风去,小心点,我的命可捏在你手里了。”
“厂长,您就放心吧!”
苏建设应声而动,迅速躲进一个草堆中,谨慎地窥探着敌人动向。
不久,杨厂长轻轻推开大闸门的一道缝隙,低声呼唤:“小苏,快过来。”
苏建设闻言,一个灵巧的转身跃出草堆。
真是无奈,自己明明是在做大好事,却搞得像偷东西一样。
唉!
由于停产,车间内漆黑一片。
这个时代,人们普遍营养不足,夜盲症频发,即便是杨厂长这样的领导也难以幸免。+x-k,a¢n+s¢h-u+j_u?n+.~c\o¢m^
而苏建设因营养充足,在黑暗中行动自如。
他领着杨厂长来到机器旁,从零件柜中摸出手电筒:“杨厂长,帮我拿手电筒照一下,我钻到机器下面检查。”
“好,你小心点。”杨厂长侧耳倾听,双腿紧绷,随时准备应对突**况。
一旦大闸门有动静,他们就立刻撤离!
“嗯,知道了!”
苏建设嘴里叼着扳手,一手钳子,一手锤子,准备干活。
杨厂长俯身,手电筒的光束指向苏建设指示的位置。
系统奖励的物品无一不是精品,这套机械理论技术精通亦是如此。
对于这些老旧机器,苏建设修理起来游刃有余。
半个多小时后,他从机器中钻出,面带喜色。
幸运的是,损坏的零件都能在车间内找到替换品。
“怎么样,能修好吗?”
昏暗的车间内,杨厂长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他刚才跟着苏建设四处奔波寻找零件,多年的一线经验告诉他,苏建设这小子或许真有能耐。
否则,他不可能每次都能迅速找到所需零件的位置。
这种熟练的动作,甚至让杨厂长感到一种恍惚。
他觉得,苏建设在修理机器时的自信表情,比那些有着几十年经验的老师傅还要丰富。
“没问题,杨厂长。”
“你若信任我,现在开机试验一下吧。”
“我保证机器已经修复如初。”
苏建设微笑着摆手示意。
对于这种老旧机器,在系统赋予的机械理论知识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开机……”
杨厂长咧嘴笑着,心中迅速权衡着得失。
别的不提,一旦机器真的修好了,就连书记也得对他刮目相看,而且这可不是出于人情世故的敷衍,而是实实在在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