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钱,你们赶紧滚!”易中海对着讨债者大声吼道,“日后,咱们互不往来!”
讨债者们一时语塞,面露尴尬。\w¢z-s`x.s¢._c-o/m!
毕竟,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在厂里颇有话语权,他们担心日后被报复。
正当众人犹豫是否要宽限些时日时,傻柱突然开口:“一大爷,您说啥?我没听清。”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哦,对了,我家里还等着吃饭呢,我先回了。”
话音未落,傻柱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门外,速度快得惊人,连门都被带地关上,凳子还在原地打转。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心中暗惊:傻柱这速度,简直堪比飞毛腿!
讨债者们见状,原本的宽限之意瞬间消散。连干儿子都如此对待,这易中海定是可恶至极!
刘海中与许大茂紧抿双唇,强忍笑意。他们深知,此刻一旦笑出,易中海恐怕会当场难堪致死。
而脸色最为难看的,无疑还是易中海。
情势骤变,他一时懵了!
易中海的脸色忽青忽白,尴尬至极。
“各...各位,我...不多说了。”易中海嘴唇微颤,说话结结巴巴,“请再给我点时间。”
“过段时间,我一定把钱全还上。”
“我好歹也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工资有保障的!”
此刻,易中海心中懊悔万分。
之前放出狠话,结果对方真要动手搬东西。
让干儿子出钱,他却跑得飞快。
软硬兼施皆无效,易中海只能厚着脸皮求情。
要账的人看着瘫在地上的易中海,一时心软,这老头确实挺可怜。
况且,这屋里已空无一物,连小偷来了都得失望。
“算了,大家再给易中海几天时间吧。”
“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家还在这呢。”
“也是,行吧,他家穷得叮当响,过段时间我们再来。”
众人议论纷纷,随后有序离开。
他们走后,刘海中和许大茂想安慰易中海,却被他面无表情地赶走。
“都走,你们也走!”易中海指着门口,冷冷地说。
刘海中刚想伸手,就被易中海厉声打断:“滚!都给我滚!”
...
前院,三大妈端着簸箕从小厨房出来,刚好看到要账的人离开。
她进屋后猛地把簸箕扔到桌子上,吓得阎埠贵一哆嗦。
“饭做好了啊。”阎埠贵讪笑道。
这次损失惨重,家里的话语权似乎要易主了。
三大妈坐在凳子上,板着脸瞪阎埠贵:“赶紧吃,撑死你这老东西!”
“啧,瞧你这说话方式,真够粗鲁的。-1¢6·k-a-n.s!h·u_.¨c¢o!m_”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支吾道:“这...不过是偶尔失误罢了。”
“下次,下次我一定给咱家多赚点...”
“偶尔失误?”三大妈打断了他,“你那失误还少吗?”
“还没改过来?”
阎埠贵吸了吸鼻子,尴尬至极。
这女人现在说话跟小苏建设似的,噎死人。
“你...你...”
“我什么我!”三大妈扔了个窝头给阎埠贵,“你要是有小苏一半的...”
“不!哪怕只是一丁点的上进心,我都得谢天谢地了!”
“???”
“你提苏建设干嘛?”
“那小子烦人得很。”
阎埠贵白了一眼,拿着窝头往嘴里送。
啪!
三大妈迅速跨步,从他手中抢过窝头!
阎埠贵差点咬到手指,疼得直吸气:“哎哟!你干什么!”
三大妈理直气壮地把窝头扔进簸箕:“吃!吃个屁!喝西北风去吧!”
“小苏今天下午给了我一条腊肠,你知不知道!”
“他还说回来给你,想让你心里好受点。”
“你就是这样对待人家的?”
“什么!”阎埠贵惊讶地看着三大妈,“他给我们腊肠?”
“不可能!他不会**了吧?”
“快扔了!快扔了!”
夫妻俩想到一块去了。
三大妈嘴角抽搐:“人家小苏是好孩子。”
“对了,阎埠贵,我跟你说。”
“一会儿你拿俩鸡蛋去谢谢小苏,顺便让他帮你找个活。”
说着,三大妈啃了一口窝头,夹了一筷子咸菜。
阎埠贵欲取窝头,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