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把昨日的课背完,”闵清逸眉毛一挑,“今年都别想休沐。”
一听到这话,四大才女齐齐吐舌。
另一边。
庄毅走在人群中,边看书边走向守拙书屋。
还没走到,就听到一声特别高兴的声音:“哈哈哈……还真的是毅哥儿啊。”
庄毅抬头一看,仔细再看看,终于认出是左俊生,去了西北半年竟然成这样。
“俊哥儿,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嘿嘿,为了给你惊喜嘛。”左俊生一把搂住庄毅的肩膀。
庄毅笑着看向他:“听说你要在守拙书屋进学。”
一提到这个,左俊生就头疼无比。
每次考试,都会被骂。
因为学的一塌糊涂,考的一塌糊涂。
再加上庄毅在问津书院名声显赫,他作为庄毅的好哥们儿,自然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学业这种东西,宛如一座高山,左俊生越爬越爬不明白。
最后,左家庄一商量,决定让左俊生到守拙书斋进学。
为啥不直接去紫阳学堂呢。
没办法,去了守拙书斋,压力大呀。
庄亮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自打他进了男学堂,课业就比其他学子重,庄亮还不好意思反驳。
一问就是“你是神童的哥哥,理应表现优秀”。
庄毅听了左俊生断断续续,乱七八糟的回忆之后,大概猜出堂哥为什么不愿意跟他一起上学,平日里也敬而远之。
“那你到了守拙书斋,你母亲怎么办?”庄毅问。
“哦,我爹调任荆阳府知府,原来的那个知府,转任到白河府,万子光荣升道台。”
“西北不好么?”
“还是本地亲切。”
左俊生拉着庄毅在街上走,被美食和爆竹吸引,在外面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整天。
完全没有再提那些烦恼的事情,庄毅心里在想,不知道新知府能不能起到作用。
但他没有往深处想,和左俊生玩到快要天黑的时候。
两个久违的好友才分别。
庄毅回到家,就被爷爷奶奶拉到灶房,祭了灶神,然后才开吃。
晚上,娘和大伯母做了一桌子菜。
庄毅望着美食,感慨万千,因为越过这一年,岁考就要开始了。
他作为附生,能不能成为增生,取得功名就在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