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季!可是兽世一年中最特殊、最呃最‘热闹’的季节!就在每年部落集售结束后的一个月左右开始!】
它的电辅音带着一种科普的腔调,甚至有点羞涩的电流杂音:【它不只是雨量大哦这是兽神赐予万物繁衍的时节!这段时间所有的兽人们会进行交配和孕育后代!成功率会大大提高!而且在大雨季前,各个部落都会举行盛大的比武大会!】
【雄性兽人会在擂台上展示最强壮的身躯和最勇猛的战力!】乌乌的声音拔高,带着仿真的欢呼声:【而雌性们则会精心挑选自己中意的伴侣!这可是关系到部落下一代血脉的大事!非常非常隆重!晚晚你现在地位这么高,到时候肯定能挑到最棒的!】
林溪晚:“”
【不过本宝宝还是觉得鹿晨就很好哦!萌萌哒!
她嘴角几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那云翎会说什么“反悔”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下意识地抚上颈间的凶牙佩,冰凉的触感让她纷乱的思绪稍微沉淀。
比武?选伴侣?她目前可没这个心思。
就在她消化着这个新信息时,一道阴冷怨毒的目光如同跗骨之蛆,死死钉在她的侧脸上。
人群散去的边缘角落阴影里,鹿馀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个盛着稀薄草根糊糊的粗糙石碗——这是她“好心”给被禁足的鹿雅送的食物。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溪晚颈间那枚像征无上荣耀的凶牙佩,看着周围兽人投去的敬畏目光,再想起自己因上次事件在族中抬不起头的窘境,一股难以遏制的妒火和怨恨瞬间烧穿了理智。
“凭什么”她喉咙里挤出无声的嘶吼,指甲深深掐进石碗边缘:“一个外来的雌性凭什么能得到凶牙佩?!凭什么抢走所有的风光?!”
她猛地转身,端着石碗,脚步匆匆却带着一股发泄般的狠劲,朝着关押鹿雅的石洞方向走去。/2^叭+墈·书/王′ +庚.辛!最-全-
石洞内潮湿阴冷,只有一盏小小的油脂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晕。
鹿雅靠坐在铺着薄草的石床上,脸上包裹伤口的药布让她看起来格外憔瘁,但那双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却沉淀着比石壁更深的阴鸷。
“吱呀——”厚重的藤帘被掀开,鹿馀端着石碗走了进来,脸上堆着刻意的关切:“阿雅姐,你好些了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鹿雅眼皮都没抬,声音带着一丝被囚禁的沙哑和厌烦:“放那儿吧。”
她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些蠢货。
鹿馀放下石碗,却并未立刻离开。
她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不平”和“震惊”:“阿雅姐,你是没看见!外面简直要翻天了!”
鹿雅终于抬了抬眼皮,冷冷地看着她。
“那个林溪晚!”鹿馀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抑制的嫉恨:“她不知道又弄了什么鬼把戏,族长竟然竟然把‘凶牙佩’给她了!”
“什么?!”鹿雅的身体猛地绷直,牵动了伤口让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但她完全顾不上,那双杏眼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汹涌的怨毒。
“凶牙佩?!给那个贱人?!你再说一遍!”
“千真万确!”鹿馀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刚才的场面:“就在刚才!族长当着全族人的面,亲手给她戴上的!说她的功劳不亚于猎杀三眼凶豹!现在族里所有人都把她当神一样供着!连大长老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凶牙佩地位等同于长老”鹿雅喃喃重复,每一个字都象淬毒的冰锥扎进她的心口。?l?a,x!s^w¢.*c¨o,m^
她下意识地抬起颤斗的手指,轻轻触碰自己脸颊上那两处被药布复盖的,丑陋的焦黑伤口。
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和毁容的绝望,此刻被这消息彻底点燃,化作滔天的恨意!
“她凭什么她凭什么得到这一切?!”鹿雅的声音扭曲变形,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她毁了我的脸!害得我禁足受鞭刑!现在还要踩在我头上?!贱人!她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迷惑了族长和晨哥哥!”
鹿馀看着鹿雅眼中燃烧的疯狂恨意,心中闪过一丝快意,继续煽风点火:“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