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部的全部注意力,担忧又焦急地看着她苍白的吓人的脸:“晚晚?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没事。”林溪晚压低声音,语速极快:“鹿晨,我问你,你知道这片局域,有什么组织或者兽族部落,喜欢在身上纹,或者烙印类似花瓣的型状吗?”
她伸出手指,迅速在地上划出记忆中那个由血色基底和玉白花瓣组成的诡异图案轮廓:“尤其是这种血底白花结构的。”
鹿晨先是满脸茫然,随即眉头死死拧成了一个川字,极其认真地盯着地上那个扭曲的图案看了半晌,又歪着头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最终抬起眼看向林溪晚,眼睛里全是清澈的,毫不作伪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花瓣?”他挠了挠自己蓬乱的头发:“喜欢在骼膊上刻花?呃部落里阿嬷有时候会在手帕上绣花?但没人往身上刻呀?多疼啊!而且刻得这么丑?或许是什么兽人的兽纹呢?”
他嫌弃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图案线条,随即象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睁大:“晚晚!你不会喜欢这个兽纹吧”
他低着头,言语间的委屈溢于言表:“是小鹿不好嘛?为什么只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