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意气风发的少年——项栩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当时医院和学校离得近，救护车来得及时，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本来秦染还跟项栩打趣说，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陌生人的东西不能接。

项栩躺在病床上幽幽道：“那个人说是你拜托她来送水的。”

项栩确实从来不接别人的东西，一般都是拉上秦染或江奕曦来给他送水助威。

当时没瞧见他们两个，心里正愤恨着他们放了他鸽子，这时候就跑来一个女生说秦染拜托她来送水。

项栩还想着秦染这小子挺上道，姑且原谅一下，没有什么防备就喝了。

事后就是那瓶水里，验出了微量毒素。

秦染气急败坏：“这你都信！”

项栩面露悔恨：“我错了。”

江奕曦扶额摇头：“吸取教训，小朋友。”

然后就是冲进病房破口大骂的项父，场面一度失控，秦染暂停回想。

不过后来向警方报案了也没有结果，操场上没有监控。

支开秦染和江奕曦的同学也是受别人转告后再转告的，而给项栩水的女生也是受别人委托。

描述那人的特征，戴着帽子眼镜口罩，穿着厚大的校服，声音哑哑的，看不出是男是女。

项父一度怀疑是不是生意上的仇敌来学校试图拿他的儿子要挟他，也想不到哪有这种人渣。

秦染为此专门列了一份清单，清清楚楚事无巨细地列出了项栩的潜在暗杀幕后黑手。

小到踩了别人一脚新买的小白鞋，大到被别人女朋友芳心暗许，甚至赢了几场球赛，对手分别有谁，密密麻麻，数量可怖。

项栩大为震撼，瑟瑟发抖，“这不够我死个千百遍？”

江奕曦看着秦染，语气意味不明：“你还挺关注？”

秦染高深莫测地摇了摇食指，勾起一抹笑，“隔壁班有个同学，江湖人称‘八卦收割机’，当然最重要的，他是阿栩的小迷弟。”

秦染说到这里，有些嫌弃地看了项栩一眼。

“这名同学听说阿栩有难，自告奋勇把近几个月的观察得出的狗仔日志借给我。”

江奕曦忍了忍，没忍住笑：“……佩服。”

项栩：“……”

项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