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了大折叠拖车,最后,他不得不腾出一个房间来存放这些东西。
现在季朵早就对露营没了兴趣,岑阅想等哪天彻底分手了,要不还给她,要不送人,总之不能再在家里堆着了。
岑阅说:“自从带季朵出去几次,每次带一堆没用的,实在太麻烦,弄得我都没什么兴趣了。”
季朵只管玩,收摊收到他崩溃,他感觉出去就是遭罪。
他可不要再去遭那个罪了。
沈途心说:还不都是一样,白秋也没什么动手能力。
岑阅说:“正好一块吃个饭,给你媳妇报备一下。”
沈途说:“不用,我家晚上不怎么不开火。”
岑阅:“......”
你这婚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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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途吃完后回来,刚停好车子,就接到了季朵的电话。
岑阅不想接,但季朵又打了一遍。
岑阅才接起。
“怎么这么半晌才接电话?!”季朵在电话那头喊道。
“有什么事?”岑阅问。
“什么叫有什么事?我在南京路的商场这边,你过来接我一趟。”
“咱们不是分手了吗?”
“分手你就不能来接我一趟?”
岑阅不想去,说:“我喝酒了,你自己打车车回去吧。”
“好啊,岑阅,你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是吧。”
“你也不想想,那个狗皮膏药缠着你时,是谁帮你打发走的。”
“现在就想过河拆桥了是吧!”
岑阅前两年被个小姑娘缠着,甩都甩不脱,最后是季朵假装他女朋友,帮他摆平的,后来家里见他俩在一块,也乐得其成,但现在季朵又变成甩不脱的。
“我喝酒了。”岑阅说。
“我不管,你就是打车也得来!”
“南京路的商场地下A口,赶紧的。”
季朵挂了电话,继续坐在椅子上喝咖啡。
岑阅没办法,又上了车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