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说。
岑阅说:“我怕你媳妇半夜嫌冷,还要跑车上去睡,三更半夜的撤垫子多麻烦,多带一个吧。”
“也对。”
到了地下车库,岑阅开了自己的车,说不住下。
白秋不置可否,只催促着赶快出发。
跟着朝阳,三人两辆车,成了公园第一波安营扎寨的。
为了照顾白秋的情绪,这次带了桌椅,电茶壶,大个的移动电源。
两个男人动手能力很强,一会儿帐篷,天幕都搭好了。
白秋煮了茶,又从袋里拿了两盒出来给岑阅,说:“岑阅,这两盒是给你的,你拿回去喝吧。”
白秋不好意思白用岑阅的东西,前些天去小姑家,穆竞白从车里拿了几盒茶叶给她,说是给姐夫拿去喝。
她没给沈途,今天正好带来借花献佛。
沈途看了看茶盒,笑说:“怎么没有我的?”
白秋白了他一眼,说:“这个刚破盒的给你。”
沈途:“......”
岑阅一笑,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三人喝了一会儿茶,白秋就说要去躺吊床,沈途给她搭了吊床后,就跟岑阅去钓鱼了。
事实证明,钓鱼这东西也要看天赋,沈途望着空空的鱼篓,再看看摘鱼钩的岑阅,心里不爽。
岑阅说:“你别这个眼神?要我分你一条就首说。”
“用不着。”沈途看着他手里一掌长的大鲫鱼,说:“省的腥了手。”
岑阅笑说:“你好歹也是一个经过党组织考察的科长,有点科长的风度行不?”
这时白秋跑过来,问:“钓多少了?中午可以做个鱼汤,我带葱姜了,现在就可熬着了。”
沈途看了看自己沉在水中空空如也的网兜,说:“做鱼汤多费事,吃完还得刷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