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好想......
亲一下......
岑阅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到了两下......
但他没敢真亲,给她系上安全带后,启动了车子,朝东城区人才公寓开去。
车子开到了楼下,岑阅叫醒周明玉,周明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在哪。
见她这个迷糊样,岑阅忍不住笑问:“不认识家了?”
“没有。”周明玉坐好身子,解开了安全带,说完“岑总再见”就下了车。
谁知刚下车就踉跄了一下,岑阅赶忙下车扶住她,趁机说:“我扶你上去。”
周明玉说不用。
“在楼里住了那么多人,你醉醉醺醺的,发生点危险怎么办?”
此刻的周明玉觉得头晕又腿软,只好点点头说谢谢岑总。
岑阅心道,傻姑娘,现在最危险的人就是他。
结果上了楼,周明玉发现自己的包还在公司,没钥匙开不了门。
他没能进到周明玉的家。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还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岑阅立刻决定把晕乎乎的周明玉带回自己家。
次卧的床单许久都没有人睡,上面落了灰。
岑阅把周明玉拖进了自己的卧室,给她脱了外套和鞋袜。
十月底有些冷了,但还没供暖,岑阅给她盖上自己的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的电竞椅上,就那么看着她。
人之所以能成为高级动物。
因为他们心里同样有作为动物的生理冲动。
但与动物不同的是人受礼义廉耻的教化懂得克制。
他心里想干点什么?
但他最终选择坐在一旁,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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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玉一觉睡到半夜,她是被渴醒的。
屋里亮着一盏小夜灯,周明玉半睁着眼看到了床头柜的上玻璃杯,她闭着眼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又倒在了床上,发觉自己没脱衣服后,迷迷糊糊的将衣服脱了,又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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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岑阅洗漱完了见周明玉还没出来,就去敲了敲门,喊道:“周明玉,你再不起就来不及打卡了。”
“周明玉!”岑阅又敲了敲门。
周明玉这才醒来。
这是......岑阅在叫她。
怎么会是岑阅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