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幻想过,你呢?”
沈途办案这么多年,现场都不知看过多少次了,多没下限都看过,怎么可能对这种小儿科的有幻想?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我没有那么幻想过,这种事女性不会有任何快感,这都是服务男性的事,你是我媳妇,我不会让你那样。”
“那男人就不可以为女人服务吗?”
白秋是在正常反问,沈途一听脑袋都要炸了,反问也得分个什么事,“你给我住嘴!”
白秋也反应过来,让沈途跪床上给她......
白秋只觉浑身一哆嗦,也不敢再说话了。
屋内一时出现了静默,白秋觉得气氛有点诡异,说:“你在想什么?”
“给你按水池里洗洗脑子。”
白秋立刻坐起身声明:“我真没想你那样。”
“你还说!”
越不想越联想,白秋看着沈途不说话了,这要让他穿着警服......
见她眼神不对,沈途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斥道:“你少给我想点没用的。”
“我没想你给我——”
“啪!”
又是一巴掌。
“不长记性!”
白秋炸毛了。
“沈途!”
“我跟你拼了!”
“疼着呢!”
“你管天管地你管我脑子!”
“我想想怎么了?”
“又没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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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热心做媒的张阿姨又给周明玉介绍了一个对象。
说这个虽然没有上个有钱,但是比上一个好看,经济实力也好,是个大学老师,家里房产好几套,就是年龄稍微大点。
岑阅又等在了公交站牌,周明玉上车他就开始输出:
“你还相信这个媒婆?”
“上次给你介绍水滴鱼那种对象,这次你还信她?”
周明玉蹙着眉说:“你怎么能偷听我打电话呢?”
“我是正大光明的听。”岑阅道,“再说这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