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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屹走了,白秋压在心里的那些爱而不得好像也随风散了很多。
以后也许都见不到了,白秋心里还有些怅然。
他们偶然相遇,然后分离,他有妻子,她有丈夫,又走向了各自既定好的人生轨迹。
此时此刻,白秋忽然很想抱抱沈途。
她想念他的怀抱,会让她觉得心安和踏实。
白秋的车子首接开向了沈途的单位。
她将车子停在大院外,然后给沈途打电话。
沈途刚从食堂吃完饭出来,接到白秋的电话,还有点惊讶。
他快步朝大院门口走去,白秋果然就站在门口。
“怎么不去车里等,外面多冷啊?”
白秋说:“不嫌冷。”
“找我有事?”
白秋说:“练车技,路过你这,顺便来看看。”
“然后呢?”沈途问。
白秋立刻扑到他怀里,说:“想抱抱你,宣示一下主权。”
沈途回搂了一下她,说:“在哪受刺激了?”
“没有。”白秋说,“我是纯粹的送温暖。”
“下回送点实际的。”
“这样吗?”白秋说着就在沈途唇上亲了一口。
沈途立刻条件反射的左右观察了一下,低声说:“别闹。”
白秋用手蹭了一下他唇上沾到的口红,说:“我回去了,你早点回家。”
沈途拉住她,问:“我唇上还有吗?别回去了闹笑话。”
“没啦!我去买点糖炒栗子再回家。”
“下回你想吃哪家跟我说,我下班给你带回去。”
“知道了,回吧。”
白秋开车走了,沈途不放心用手又蹭了一下嘴唇,才转身回了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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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阅现在很喜欢往周明玉那跑,因为他给她上完课,他大概率能得到一个吻。
是的,他就是这么没出息,为了女朋友一个吻,上刀山下火海,多累都不嫌累。
周明玉怕他胡来,亲起来没完没了,每次都送他到门口才给亲。
就这样岑阅也高兴的很。
岑阅其实也很奇怪自己哪来这么多耐心。
他充分认识到了一句话:千金难买我愿意。
要是季朵这样矫情,他早就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