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种事怎么好强求呢,我这个岁数,也等不起了,算了吧。”
季莱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白秋能够体会这种深深地无力感,她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那个人,就是怎么都不肯低头看她一眼。
她怀疑自己不够漂亮,不够聪明,不够温柔,不够优秀,她怀疑了自己的一切,就是不懂喜好这东西是不问缘由的。
就像有人喜欢玫瑰,有人喜欢百合,不是玫瑰不够好,也不是百合不够好,是人的喜好不同。
现在她终于明白,爱情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有则最好,没有也罢。
白秋抱紧她,说:“人生有可为之事,也有不可为之事。可为之事当尽力为之,不可为之事当尽心从之,爱情就是那个不可为之事。”
季莱哭着说:“我早就知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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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照常升起,婚礼喜庆又热闹。
这是一场宾主尽欢的盛宴,除了她这个穿着婚纱的新娘。
人不可能既要又要,她也是选了她认为对自己最好的路。
至于喜欢的那个人,下辈子,她想早点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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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途到家后见白秋瘫在沙发上不言不语,这两天她一首在季莱那忙活,就问:“累着了?”
“没有。”白秋应了一声。
“有人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
“季莱没嫁给暗恋的男人,你俩痛哭流涕了?”
“你住嘴吧。”白秋朝里翻了个身,不搭理他了。
沈途坐到她身边,笑问:“有啥不开心的跟我说说,我给你开导一下。”
“就是你惹的我不开心。”
“那我跟你承认错误。”
“我烦着呢,你躲远点。”
“我今天听到了一个八卦,你要不要听听?”沈途笑问。
嗯?
“你说吧,我听着呢。”白秋不冷不热的说。
“关于你们单位的那个新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