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骂我,我跟你拼了!”
“我说的话你往脑子里进进。”沈途没好气的说。
“我知道了。”白秋瞪着他,“你不去教学简首是可惜了。”
“刚到家就听你嘚嘚一大堆!”
“你给人开会开惯了?!”
“烦人!”
“我去洗澡了!”
猛地站起身,白秋打了个晃,沈途赶忙扶住她,气道:“明天再敢去喝酒,我指定打你一顿。”
白秋没吱声。
沈途以为她是听进去了,就没再骂她。
第二天晚上白秋果然乖乖在家看电视。
结果三天就不见人了。
沈途打电话过去问怎么还不回家,此时的白秋正在婆婆家卸妆,说:“喝多了,不回去了。”
沈途一听他说这个,只觉火顶脑门:“吃不记打。”
“你来打吧。”白秋说的有恃无恐,“我在你家,你不来的妈也会叫你来的,我己经给你告完状了。”
白秋才挂断电话,母亲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岑春玲说:“小秋在我这,你来把她接走,还是你俩睡我这?”
沈途说:“我去接她。”
沈途到了三楼,母亲就给他教育了一顿。
“她又不是你的下属,你别管的那么死,也要懂得哄哄她。”
“你不放心她喝酒就去接她。”
“别动不动就要打这个打那个的,你是警察还是土匪啊?”
白秋说沈途在家总打她,还不允许她跟闺蜜出去吃饭,喝了点酒就发脾气之类的恶行。
其实岑春玲没有相信白秋的告状,但她必须要做出样子,训斥一下儿子。
沈途没有反驳母亲,只是说好,以后会改。
白秋在屋里躺着,听着沈途被骂,心里有一种得逞的高兴。
沈途推开门又反手关好。
白秋挑了挑眉,大有你能奈我何的意味。
沈途看这个小人得志的样子,轻笑一声,说:“收拾东西走吧。”
“我才不跟你回家呢,我傻疯了?”白秋说,“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不就是回家收拾我么,我不回家,我看你怎么收拾?你有能耐,你在妈再打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