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的脸立刻羞红了,嗔道:“你干嘛?”
见她这个欲拒还迎的模样,心尖痒得慌,揽过她的腰,将她压在了餐桌上。
餐桌连着中岛,家里就两口人,还富裕很多空间,沈途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压着她亲。
白秋一边害羞,一边迷恋。
她迷恋这样炙热的沈途。
她期待他的吻,期待他忽然的亲热,更期待看他欲望翻腾的样子。
沈途只想亲她,但白秋将他蹭醒了。
沈途将她抱起来,回房戴了套就翻云覆雨了一番。
白秋没了力气,趴在床上低喘......
沈途忍不住又吻了她的背.......
待两人收拾妥当,饭菜早就凉了。
沈途端回厨房,拿微波炉加热好,叫白秋过来吃饭。
白秋晚上一般不吃饭,但还是陪沈途吃了一些。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白秋问:“出去玩还有戏吗?”
沈途说:“暂时还不行,这次案子变得很棘手。”
“你上回还说不棘手呢?”
“算是案中案吧,牵扯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案子的事白秋不方便多问,一脸哀怨:“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带你去。”
“竞白那边怎么样?前几天听我姑姑说姑父也特别忙。”
“这条线上的人都连着转呢。”沈途说,“前两天去竞白那,他房里有个小姑娘——”
“你胡说什么?”白秋打断她,“你出轨,竞白都不可能出轨。”
“我什么都没说。”沈途一脸无辜,“我就是想说他房里有个小姑娘,在他的部门工作,他挺看重的。”
“算你改口快!”
沈途笑道:“我跟竞白都多少年了,我了解他的为人。”
“那你想说什么?你们本就好的穿一条裤子?娶了我是锦上添花?”
沈途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说:“娶你是好上加好。”
沈途心道偷着跟穆竞白穿一裤子的是陆南驰。
白秋嗔怪着拍掉他的手:“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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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北方的春末是个极其不平静的暮春。
经济案升级成了集资案,牵扯甚广,闹的人心惶惶。
白秋也知道了沈途他们到底在忙什么。
沈途又开始整晚整晚的不回家。
白秋见不到人,但也不敢打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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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沈途忙的晚,后半夜才回来,身上还穿着警服。
白秋立刻起床去看他。
见她起来,沈途说:“你去睡吧,我在次卧眯一会儿。”
白秋见他脸色不好,忍不住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沈途看着她,欲言又止。
“是不方便我知道的吗?那我就不问了。”白秋说,“我去给你弄条热毛巾,你擦擦脸再睡。”
“白秋,竞白他......”
“竞白怎么了?”白秋立刻追问。
“楚悦...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