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她的大学同学,大概率不是这个城市的。
在早晨这个时间打给她是非常不礼貌的,所以白秋之前应该跟他有联系。
普通同学不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所以他推断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白秋没追上的那个男同学。
他们之前应该是没什么联系,因为以白秋的恋爱脑,但凡有一点希望,也不会放弃。
由此推断,这男人应该是重新找上了白秋。
他不相信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这男人多半是想偷他的家。
白秋不知道,他这个干经侦的老公随口问了两句话,就己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沈途说:“我今天送你去单位?”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白秋惊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今天有时间。”
“谢谢,不用。”白秋拒绝。
“我下午大概也能去接你。”
“那也不用。”白秋继续化妆。
沈途笑问:“我拿不出手?”
白秋放下手中的粉扑,说:“我怕我们科室的李婉晴看上你。”
“哪个李婉晴?”
“你上次说她八卦的那个金莲姐。”
沈途倚着墙,貌似随意的说:“楚悦出轨的视频虽然被银临解决了,但这种事没有不透风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白秋没听懂沈途的话外之音,道:“我别管她死不死啊,竞白算是倒了血霉,绿云罩顶。”
“狗行千里吃屎,她没个改,就喜欢那种肥头大耳的死胖子。”
当白秋询问出楚悦出轨对象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时,简首震惊了她的三观。
穆竞白还没三十,正是男人好年华,人长得也体面,走到哪都得夸一句青年才俊,结果这个死女人出轨了一个中年油腻胖子,成了他人生最大的讽刺和败笔。
“那死胖子怎么样?”
有些事沈途不方便说,就道:“现在虽然还没有结论,但那几个老头肯定是要重判他的。”
“该!”白秋说,一个公安局一把,一个陆厅长,还有楚悦她爹,就算这胖子有朝一日熬出来,他的脚也在这块土地上立不住。
沈途看着白秋,道:“那胖子只是有点不入流的小聪明,赶上了时代的风口,他身边的那个裴总才是能人,所以不是一路人,早晚会分道扬镳。”
“我管他死活!”
沈途看了看白秋,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