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白给那个胖子睡,视频拍的满天飞,你是又傻又贱!”
“你以为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别人就不知道了吗?!”
“我要是你赶紧替好人死了去!”
“丢人现眼的东西!”
沈途闯了进来,就见他媳妇正握着黑黢黢的烧火棍子指着楚悦骂。
沈途瞄了一眼楚悦一侧泛红的脸颊,夺过白秋手中棍子,说:“别吵了。”
沈途来了,白秋就更无所畏惧了,指着楚悦骂道:“你个贱货,我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沈途握住白秋的手,将白秋不情不愿的拉出了卫生间。
楚悦红着眼没敢声张,因为宋季铭在外面,她在意他,所以吃下了这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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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途将烧火棍子扔到了墙边,压着声音说:“你怎么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白秋挑眉反问。
“这要是大打出手多难看?”
“所以我才要拿家伙呀!”
“有没有吃亏?”
白秋嗤了一声:“那棍子就是道理和正义,我拿着那个还会吃亏?”
“你呀!”
沈途瞄了瞄媳妇的小脸,她小时候就是这么霸道,成天欺负他。
白秋冷着脸道:“我不管她是谁家的大小姐,我打了也就打了,她能把我怎么样?”
能把她怎么样?
打也就打了。
她背靠几大家,兄弟都得势,谁能把她怎么样?·
沈途摸了摸她的头,说:“气出了就别生气了。”
白秋拍下他的手,说:“你去忙吧,我去找我姑了。”
白秋一脸无事的跟在姑姑身边,楚悦重新在脸颊上上了粉,回到灵堂。
两个女人谁也不看谁,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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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散尽,午夜寂寥。
穆竞白跪坐在灵堂沉默的烧着纸钱,沈途拿了个垫子在他身边坐下。
沈途往火盆里添了几张黄纸,说:“跟她离了吧。”
“离。”
“那个小姑娘的事,下边己经打好招呼了。”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