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排了,等会儿不让你亲我。”
周明玉:“......”
“你说到做到就行了。”
吃完饭,等白秋两人走后,周明玉将岑阅拉上车,说回家。
可惜方向盘不在她手上,岑阅认识白秋的车,立刻跟了上去。
“你看,他还开我表嫂的车!”
“白秋的事用不着你管,我们这样鬼鬼祟祟的跟去像什么话?”
“我哪里鬼鬼祟祟了?大道朝天,他能走我就不能走了?”
“这要是被发现多不好啊!你认识她的车,她也认识你的车,被发现了多尴尬!”
岑阅哼了一声:“你住东城区,我自然有方法圆过去,但我想听听她怎么圆过去。”
.............................................
邵屹将车子停在了公园的路边。
“你来过这吗?”
白秋说:“没有,只是路过过几次。”
“这里远离居民区,是个没有广场舞的公园,很安静。”
夏日天黑的晚,公园里有夏虫的叫声,但是没有广场舞的嘈杂。
邵屹低头看了看白秋脚下的高跟鞋,问:“能爬上去吗?”
白秋点点头。
假山算不上多高,但也不矮,好在有修好的小路。
才爬到山顶,天就黑了。
站在栏杆前,可以俯瞰东城区的车水马龙。
邵屹指着一个学校道:“我还说这里怎么有公园呢?原来这有个学校,也不算浪费。”
白球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学校,说:“这不是大学,高中或中专都是封闭管理,大概率是享受不到的。”
“但还挺可惜的,这么好的公园。”
白秋感叹:“可惜的东西太多了,多一件也不多,都可惜不过来。”
邵屹轻笑,说:“你以前从不悲春伤秋。”
“嗯。”白秋应了一声,“我大概是要老了。”
“当下永远是最好的时候。”
“也许吧。”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你后来回过学校吗?”
白秋摇摇头,说:“没有。”
“一次都没有吗?”邵屹问。
“一次都没有。”白秋说,
她根本不敢回去,一次都没敢回去,她怕自己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