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敲了两声,一推开门,就见儿子光着上身,趴在地上,儿媳光着脚丫子踩在他背上......
岑春玲简首没眼看,说你们快回家吧。
然后关上了房门。
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你俩再少整点没用的,赶紧要个孩子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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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沈途立刻将自己的被子搬了过去。
“搬过来干嘛?我还没原谅你呢。”白秋撅嘴。
沈途说:“我原谅你了。”
白秋立刻就炸了毛:“打我的事,我没回娘家告状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你还敢说原谅我?”
沈途自顾自的躺下,说:“不睡你就在那杵着吧。”
白秋立刻掀开了被子,气说:“这是我的床,我凭什么杵着?”
沈途翻身压住她:“这个嘴呀,像个机关枪一样,什么时候能服个软?”
“我没你那么爱软。”白秋话里有话。
沈途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说:“你今天怎么求我我都不放过你。”
白秋哼了一声:“可别雷声大雨点小连自己都骗。”
沈途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还没等他说话,白秋立刻炸了毛。
“还敢打我的屁股?!”
“你骂大爷好几次,还没给你算账呢,小姑娘家家的,再敢说脏话,屁股给你打肿。”
谁知白秋立刻翻了个身:“打吧,打肿了,明天我就请病假,原因就写我家沈科长把我屁股打肿了。”
“那我可得落实了,免得明天你请病假没理由。”沈途说着掀开她的睡裙,结果发现她没穿内裤。
沈途轻轻拍了一下:“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你才是小东西呢。”白秋娇嗔,她很喜欢沈途叫她小姑娘之类的可爱称呼。
沈途拉下裤子,贴了上去,白秋浑身一颤,烫的。
“你戴套。”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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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你例假才过去。”
“一切皆有可能。”
“真有了就要了吧。”
一会儿......
“咦?陆钰那个事怎么没听到下文呢?”
沈途不满捏了一下她的腰:“你专心点。”
“怎么?你要软?”
“闭嘴。”
“倒是说呀,我也是才想到的。”
沈途知道她有多八卦,说:“岑阅露着脖子上的吻痕,敬了一圈酒,就没下文了。”
“哈哈,岑阅真够坏的。”白秋笑说,“回头我开导开导陆钰。”
“你别说话了。”
“要软了?”
沈途:“......”
“你这女人打死都不足惜。”
白秋搂紧他的脖颈,笑说:“还是换个别的死法吧,利人利己的。”
一室旖旎,腻腻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