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沈途赶忙攥住她手中的衣架,哄道:“我更怕你跟我离婚。”
“哼!你说的好听!”白秋说着就伸手狠扇了他一下,“昔日得不到的女神,你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那个大胸大屁股!你就不怕抵抗不住失身吗!”
“你说!”
白秋气的抽出衣架给了他一下。
沈途疼的“嘶”了一声:“我怕什么失身?我更怕跑了!”
“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
“要是让她把钱卷走,跑到国外去,得有多少家庭破碎?”
万一再弄出什么群众轻生跳楼事件,以他为首,全科室从上到下都得挨办。
“都是做了预案的。”沈途说,
“房间里都是监控,隔壁就是我的人,觉得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会守收不住身子?”
当天他觉得还有机会,就算被穆银临按在床上也没喊行动暗号。
结果没等到穆银临撤出去,白秋打上门来了。
听他解释完,白秋才放下衣架,问:“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大事?”
沈途搂紧她,哄道:“没关系,昨天也做了不成功的预案。”
“主要是我也怕失身。”
“你还说!”白秋气的拍了他一巴掌。
沈途的后背昨天刚被穆银临捶过,疼的哎呦一声。
白秋气哄哄的骂了一句:“该!”
然后去脱他身上的T恤:“脱了,我看看!”
虽然看不太出来,但穆银临那个武力值白秋是知道的,疼肯定是真的。
白秋从药箱里拿了红花油,让沈途趴在床上,给他擦药按摩。
沈途舒服了,说:“这事我给你姑父报备过了。”
“哼!等会儿我就去找他!升职加薪轮不到咱们,净让你干不利于家庭和睦的事,再给你安排这种活,我跟他没完!”
沈途:“......”
他不敢说方案是他们科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