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白秋道。
“女人的......第一次那么重要吗......”
白秋敛了笑意,轻声问:“是有人说的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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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岑阅遇到后的第三天,那个30多岁的博士就给她打了电话。
“你和那个岑总在一起过了吧。”
博士用的肯定语气。
周明玉承认了,说:“我们在一起多半年。”
博士说:“亲一下你都不愿意,我觉得你还挺纯洁的,我想学历低点也没事,原来是我想多了。”
“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权利,你没资格置喙。”
周明玉挂断了电话,脸上再也不复平静,双眼不争气的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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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白秋:“这个......真的那么重要吗?”
“难道我要告诉每一个相亲的男人,说我跟别人睡过?”
白秋心疼的搂住隐隐要哭的姑娘,此刻她敢肯定她和岑阅是第一次。
所以才会在后来的相亲中,自我怀疑。
白秋心里咒骂岑阅不是人。
她安慰道:“这裹了脑子的死男人活该他30多岁还找不到对象。”
“他这种人就是仗着自己学历高,就以为可以高高在上的对女性指手画脚。”
“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这种人的结局就是娶个打过八次胎的假处女,还以为自己捡了宝。”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们能做身体的主人,也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们可以选择要,也可以说不。”
“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一句“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让周明玉的泪落了下来。
白秋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说:“贞洁是对待感情的态度,是对爱情的尊重和坚守,绝不是用来评判曾经过往的卡尺,更不是评判一个姑娘的好坏的标准。”
“什么叫好姑娘我也许不清楚,但绝不是用处子之身评判的,这是对女性的物化。”
“我们是人,可以做自己身体的主人,大清早就亡了,咋给他这个遗老遗少留下了!还博士呢,满脑子里装的都是裹脚布!”
“你不要耿耿于怀,过两天咱们就去相亲。”
“老头挑了这么久的,肯定比那个秃头哥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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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同文这次确实用了心,大富大贵的人家看不上周明玉,周边太普通也不行,毕竟他的位置在那,他不想后面有一堆需要拉拽的人。
所以外地高校落户的适龄小伙就成了他首先考虑的对象。
经过不断地了解,他选中了这个名叫徐杭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