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玉装了几件秋装,就关上了衣柜。
岑阅首接坐上了她的车,说上班不着急,明天再回来取。
周明玉也没有再说什么,启动了车子。
车子驶入霓虹璀璨的车流中,有光影从他们脸上掠过。
他脸上泛着满足,因为母亲要来提亲事。
她脸上都是茫然。
爱真的是永恒不变的吗?
爱真的可以跨越阶级吗?
她是哭过的人,被放弃过的人,被现实教育过无数次的人......
她真的是那个幸运的人吗?
可如果他以后说不爱了怎么办?
如果有孩子了怎么办?
还能真的有勇气离开吗?
她渴望完整的家,也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她不求大富大贵,普普通通就好......
也许这就是命吧,注定要跟他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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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等岑阅下楼去睡觉了,白同文才将周明玉喊过来,问她的意思。
沈途站在卧室的门边往外望了望,小声说:“爸和邢姨要跟明玉说婚事了。”
“什么?那我赶紧去掺和一下。”白秋拿着两罐护肤品开门就出去了。
沈途轻笑,抱着闺女也跟了出去。
白同文说:“明玉,你别有心理负担,就算岑阅那孩子再怎么在咱们家当牛做马,你不愿意,我和你妈也让他白干。”
客厅很大,实木沙发围成一圈摆放。
白秋找了个位子坐下,道:“明玉,你别考虑我们,我们都站在你这头,岑阅可不是我们的亲戚。”
沈途抱着闺女:“......”
那我是谁?
“俗话说一表三千里,咱们才是一家人。”
沈途笑道:“我是不是不应该站在这?”
“你爱站就站,但你成份有问题,不能发表意见。”
沈途看了看岳父大人:“爸......”
白同文说:“你别理她,坐吧。”
沈途倒是很想坐,可屁股才碰到沙发垫,怀里小磨人精就哼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