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下降头这种事情,只有活人才能做,做完这些,你还要去找这背后的人……”
姚恒的面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这背后的人,恐怕就是孟灵枢的家人。
林知恩懒得搭理他心头那些想法,目光落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道:“三天,你只有三天时间了。”
姚恒的面色瞬间僵硬,人也开始手足无措起来,还是姜洵站出来帮他多问了几句其他的事情,随后又从林知恩这里拿了些祭奠用品,才陪着他匆匆出门去了。
姜行舟看着他的背影,骂骂咧咧好一阵。
林知恩见状还安抚道:“自作孽不可活,您别为了这些事情气坏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姜行舟脸色还是难看:“这混蛋玩意儿!我就说孟灵枢怎么好好的忽然就走了……原来是被他逼的!”
说完又转头问林知恩:“珍珍,难不成你一早就知道这件事?”
林知恩摇头:“不知道,但他身上背负着因果孽力,我猜的……”
姜行舟夫妇俩对视一眼,心下又是一番惊讶与感叹。
而这边的姜洵带着姚恒从铺子里出来,心下也是百般复杂。
看着魂不守舍的姚恒,他皱眉道:“姑父,您可理清楚了?这事儿该从哪儿做起?”
事关自己的安危,姚恒即便再心慌,也没有彻底乱了分寸。
“我现在先回公司一趟,召集高层开个会,还孟灵枢清白,之后再去他的老家,亲自给他上坟赔罪。”
姜洵看他还算有条理,终于放心了些,但也忍不住道:“您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情!”
姚恒低垂着眉眼没说话,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姜洵也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担忧,总之姚恒办事的这两天,他都跟在了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