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w/a.n`b-e!n!t!x-t¨.!n,e¢t?
苏晓晚在一片安稳的静谧中醒来。
安雅正垂着头,静静的看着苏晓晚。
不远处,海拉靠着树干,也正静静的看着苏晓晚。
空气里的气氛,莫名有些微妙。
就像两块同极的磁铁,在互相排斥。
又因为中间夹着一个苏晓晚,而被迫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苏晓晚心里咯噔一下,安雅姐姐与海拉姐姐怎么又开微妙了?
“姐姐的头发好香呀……”
黑玫瑰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走到苏晓晚面前,学着苏晓晚昨晚的梦话。
“晓晚姐姐,你说的是哪个姐姐呀?”
苏晓晚见黑玫瑰一脸天真的望着自己,脑袋“嗡”的又是一下。
她昨晚……梦呓了这个?
不过看现在的样子,她梦呓的时候应该没有点名是哪个姐姐。
苏晓晚当机立断坐起身子,屈起手指对着黑玫瑰光洁的额头就是一个脑瓜崩。
“咚。”
黑玫瑰瞪大了双眼,没想到笨蛋晓晚竟敢弹她脑瓜崩!
笨蛋晓晚忘了她才是“主人”吗?!
但黑玫瑰的腹诽刚刚升起,听到苏晓晚的话就是面色一变。
“当然是姐姐们的头发都香啊!”
苏晓晚理首气壮,甚至带着一丝责备的口吻。
“难道小黑觉得,哪个姐姐的头发不香吗?”
安雅和海拉的视线,瞬间齐刷刷的从苏晓晚身上,转移到了黑玫瑰身上。
一道冰冷,一道淡然。
黑玫瑰整只诡都懵了,话题怎么突然扯到了她身上?
她连忙摆着小手,急得快要跳起来。^微\趣\小^说~ _首^发-
“香!都香!”
“安雅姐姐的头发最柔顺!”
“海拉姐姐的头发最漂亮!”
白玫瑰也从一旁默默的站了出来,拉了拉黑玫瑰的衣角。
然后对着安雅和海拉轻轻点头,算是帮腔。
她这个妹妹,己经搞不清楚自己的家庭妹位了,白玫瑰心中无奈摇头。
安雅与海拉那两道实质般的视线这才挪开。
刚才苏晓晚其实己经给出了答案,“都香!”
她们自然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姐姐”,只是倒霉了莫名吸引火力的黑玫瑰。
黑玫瑰见两位姐姐移开视线,连忙躲到了白玫瑰之后。
孟姜女坐在稍远的地方,看着这群人之间的奇怪互动,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这个由人类和诡异组成的家庭,处处都透着她无法理解的古怪。
一行人继续前行。
穿过这片洗去所有人疲惫的绿洲,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戈壁的尽头,不再是无尽的黄沙。
一座由青灰色巨石垒砌而成的高台,出现在地平线上。
高台古朴,宏伟,散发着一股岁月的沧桑气息。
台阶之上,站着一道身影。
那是一名身穿残破青铜盔甲,手持长枪的石俑。
他静静的立在那里,与整个高台融为一体,仿佛己经站了千万年。
随着苏晓晚她们的靠近,石俑空洞的眼眶中,燃起了两点幽幽的魂火。
他抬起头,古板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此乃‘起始台’,万事之初。”
“欲过此关,需向我展示你们的‘初心’。”
“是石将军。”
孟姜女轻声道出了石俑的名字。
石将军没有攻击,也没有展露出任何敌意。
只是用手中的青铜长枪,轻轻的点了一下地面。
嗡——
一道无形的波纹以高台为中心,瞬间扩散开来。
整个绿洲的景象开始扭曲,旋转。
苏晓晚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安雅、海拉,所有人的身影都化作了流光,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下一秒。
安雅发现自己回到了仁爱医院。
但这里没有诡异,没有规则,只有明亮的灯光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快!病人需要急救!”
焦急的呼喊声在安雅耳边响起。
她好似还是人类,一个为了救死扶伤而西处奔走的护士。
她看见自己冲进病房,进行着心肺复苏,汗水浸湿了额发。
“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