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
他现在很怀疑,怨吞掉那个副神得来的海量能量,究竟是消化了,还是全都用来解锁这种全新的撒娇姿势了。/精/武,暁+说-蛧` ~无¨错^内?容?
再看看她那副理首气壮的无辜表情,活脱脱就是“我为组织流过血,我为老大挡过枪,要点补偿怎么了”的架势。
林宴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他清了清嗓子:“怨,亲多了不好。”
话音刚落,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让他听见了自己颈骨的呻吟。
怨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哪里不好?”
林宴哑口无言。
他能怎么说?
说再亲下去,这枪就不是枪,是炮了?
说一个控制不好,就得擦枪走火,把这颗荒星给当场引爆了?
他叹了口气,算了。
他微微低下头,在怨那双充满期待的眸光里,吻了上去。
……
远处,一艘侥幸存活的苍族侦察舰内。`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
几个劫后余生的苍族士兵,正透过高倍率观测镜,浑身发抖地监视着天坑边缘那个恶魔的一举一动。
“他……他到底在干什么?”
一个年轻士兵的声音都在打颤,手里的观测仪抖得几乎握不住。
“不知道……像、像是在对着空气……”另一个老兵死死盯着屏幕,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控制台上。
屏幕的画面诡异到了极点。
那个黑衣的人类青年,就站在悬崖边上,微微低着头,侧脸的轮廓在苍族母星惨白的光线下,竟透出一丝柔和。
他闭着眼,神情专注,甚至还伸出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前方的……空气。
那动作,温柔得让所有看到这一幕的苍族人,从尾椎骨升起一股寒气,首冲天灵盖。
“疯子!他绝对是个疯子!”
“他在跟谁说话?!”
“那个怪物!他身边一定站着那个我们看不见的怪物!”
老兵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神使大人就是被那个看不见的东西一口吞掉的!
这个认知,比亲眼看见神使被虐杀,还要让他们感到无边的绝望。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
良久,唇分。
怨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脸颊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原本还有些虚浮的气息彻底凝实。
她主动牵起林宴的手,十指紧扣,眉眼弯弯。
“好了,能量补充完毕。”
她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
“现在,我们可以去吃饭啦。”
林宴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纯粹的满足情绪,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算是看明白了,怨的成长,不只在形态和力量上。
这脸皮的厚度,显然也一并得到了神级的加强。
两人转身,朝着乌尔城残破的市中心走去,步伐不快,完全是一副饭后散步的姿态。
然而,他们所过之处,却上演着一幕幕堪称奇景的画面。
街道的废墟中,原本还有些苍族人在搜寻失踪的亲人,或试图抢救物资。
可当那两个身影出现的瞬间。
“唰——!”
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无论平民贵族,都像见了鬼一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然后手脚并用地向两边的建筑里疯了似的爬去。
“砰!砰!砰!”
无数的门窗被死死关上,紧接着就是柜子、石块被拖动,死死顶住门板的沉闷声响。
一条原本还算有些生气的街道,在短短十几秒内,彻底化为死域,只剩下风吹过废墟时发出的呜咽。
林宴和怨,就这么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央。
一家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店铺前,一个身材肥胖、衣着华丽的苍族老板,因为跑得太慢,刚把店门关上一半,就看见那两个煞神己经走到了跟前。
“啊!”
他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肥硕的身体抖得像筛糠。
林宴停下脚步,歪了歪头,就这么看着他。
那老板魂都快吓飞了,也顾不上关门了,手脚并用地从店里爬了出来。
一边爬一边疯狂地从自己的储物腰带里往外掏东西。
“大、大人!神明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些、这些都是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