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的脖子,放到一旁装满开水的木桶里烫毛,热气把他的脸变得模糊,连带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不习惯听这些,你稍微忍忍,留在晚上说行不行?”
天知道他说这几句话,用了多大的力气。
反正晚上逃不过,起码白天还能痛快点儿。
他是这么打算的,可江问瑜哪儿能让他如愿?不把他逼到极致,他想要反抗她的心思怎么会更强烈?他对原主的怨恨怎么发泄出来?
怨恨一直憋在心里,只会滋生出更深的怨恨。
只有发泄出来了,他才会慢慢看到她的付出。
而且占据主控地位确实挺爽的,可长期这样下去,陆晏洲肯定会觉得她一直在压迫他,也挺没有意思的,再好看的脸一昧的羞愤,看的时间长了也会腻的。
而且他两次的反抗,让江问瑜尝到甜头了,有来有往的拉扯,比一成不变的挑逗害羞来的刺激的多。
是的没错,江问瑜就是这么善变的女人。
“可是我忍不住呀,你总不能让我憋死吧?”
江问瑜委屈巴巴。
陆晏洲:“……”
他把烫好的野鸡从桶里面提出来,飞快的拔毛,完全不想理江问瑜,感觉跟她说话完全是对牛弹琴。
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听到江问瑜再说话,还以为她在反思自己,谁料她又突然凑到他的耳边:“不然你学着流氓我呢?你说我的话,我不就没词儿了?”
陆晏洲惊的侧头看她,完全不明白她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鬼话的。
他流氓她?以她的鬼德行不得更兴奋?
结果却对上了,她满是真诚的明媚双眸。
瞬间。
他直接绷不住了。
脱口而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知廉耻?不要脸的话张嘴就来?”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江问瑜对他好,纯粹是因为他长的好看,他这么说话?她要是恼羞成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