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方家被虐待，心脏就像被千万根针扎了似的，疼痛瞬间遍布全身，“听说，你以前过得不太好。”

方恬没想到她这个小人物的事迹也能入牟丹的耳，她露出一脸释怀的笑容，“己经过去了，再说那些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哪有这么容易释怀的，她只是不想在牟丹面前表露自己的恨。

好在她的哥哥们私底下为她出了口恶气，不然光囚禁方向北一家，也太便宜他们了。

牟丹的心并不平静，她怎么可能让伤害她宝贝女儿的人好过呢？等她回去一定好好收拾收拾那些畜牲。

“那你，有没有想过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呢？”

方恬摇头，“不想找了，其实现在的状态挺好的。”

她确实不想找了。

她和大哥己经记起来了，她不再是一个人了。在她心里，比起跟陌生的父母相认，她更期待二哥他们将她记起。

方恬的回答让牟丹的心就像被凿了一个洞似的，失落与愧疚让她对眼前的女孩心疼万分。

她知道，方恬是失望太久，所以对父爱还有母爱没有这么期待了吧。

她伸出手揉了揉方恬的头，指缝插进浓密的发丝往下顺，然后扯走了一根头发。

拿到头发之后，她既兴奋又紧张，然后不动声色的将发丝放进衣服包里。

方恬感觉到头皮吃疼，很快她就看见牟丹手上的动作。

她漆黑的瞳仁骤然一紧，眸色微动。

心里思索，牟丹取她的头发能做什么呢？

脑海中快速的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该不会要做亲子鉴定吧？

方恬，“夫人，您刚才……”

牟丹:！！！

牟丹一时间警铃大作，不是吧，她刚才做得这么完美，难道被发现了？但是她的脸上依旧保持镇静。

“什么事？”

方恬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咬牙，扯下几根头发递到牟丹面前，一脸真诚的模样，“您是要这个吗？”

牟丹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还真被发现了……

她很想说。

孩子，你这样显得我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