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抓住她了,非得抽她两耳光!”
我撇撇嘴,说方位总共也就八个,任何一个方向找过去,起码有几十个屋子,这么找太慢了!
“那特么总比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强吧?!”
“呵呵,我自有更妙的办法!”
我轻笑着将酷路泽的主驾驶门打开。
然后取出黄符,擦拭了一点留在玻璃上的血。
这些血都是那女人的!
我将黄纸快速折成一只千纸鹤。
在其头顶点了些朱砂,口中快速念道:
“敕!奉太上律令,凭此血契,速指其向!左为阴,右为阳,前后相随,勿迷勿惘!”
唰!
顷刻间。
千纸鹤像精灵般竟主动脱离我的掌心飞了起来,
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后,径直朝一处方向窜去。
“走!跟紧了!”
我吆喝一声,连忙跟着纸鹤,
不一会儿,
它便将我们带到了一处臭水沟旁,
继而径直在一间算是独栋的瓦片房前自燃。
“怎么回事?!你的法被破了吗?”小七哥问道。
我说自燃了就说明是到地方了,人就在这瓦片屋里呢!
“行,老子现在就进去揍他们!”
小七哥撸起袖子,几个箭步就冲到了人家门口,
啪的一下,猛地将门踹开,一头钻了进去,
我则在外边观察了一会儿,
见只有这一个门,并无后门及其他出口,
这才紧跟着钻进屋里,
只见小七哥将一个满头斑秃的中年按倒在地上,
随着他几拳头下去,中年抱着头惨叫,
那个红裙女孩则捂着脸坐在桌边,显然也被扇了一耳光,正怒视着我。
我没搭理他俩,而是将目光径直看向摆在屋中心的桌上,
上面摆着一块早已被掰成两半的牛骨,还有若干黄纸,污血,一盆水,
桌角还靠着一个垃圾袋,袋子略微透明,能看到里面有很多厕纸,显然是女人从游乐场的厕所里带回来的!
水盆中,沾着血的卫生贴泡在里面,血水已慢慢化开,
仅此一眼,我便蹙起了眉头。
“小坤,我把这俩家伙绑起来!”
“他们应该还没开始做法,你看看!”
小七哥说着,顾盼四周,扯来床单,撕成条,将中年男人五花大绑。
轮到女人时,那女人摆摆手,呜呜了两声,一阵比划。
“草,你他妈说什么鸟语?”
小七哥看不懂,一巴掌甩上去,将女人也捆起来。
随后走到我身边,指着那法桌说道:“要不要我把这桌子给砸了?!”
“用不着。”我摇头,指着水盆说:“把它倒了,里面的东西我们要带回去,不能留在这!”
“我靠,你要我拿出来啊?”小七哥一脸嫌弃道:“这混蛋拿人家卫生贴做什么呢?”
我说这是姨妈降,也叫血降,幸亏我们来的及时,若等它降成,不光是贺夫人有危险,他们全家都可能会暴毙而亡!
“嘶!这么邪门?”小七哥愣了愣,只好不再多说,将水盆带了出去。
我扭过头,瞪着那女人,“你是哑巴?”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
我又看向那斑秃中年,“山本让你这么干的?”
男人咬着牙,也只能点头。
我不禁震惊道:“你不会也是哑巴吧?”
男人也点头。
得!
感情这两人都不会说话。
我看着他俩问道:“你们是兄妹?”
两人摇头。
“那你们是夫妻?”
还是摇头。
“总该认识吧?”
依旧摇头。
我寻思这么问太累了。
索性在屋里找来纸笔,
松开女人的手,说:
“你最好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就写在这上面!”
“我哥的暴脾气你们也看到了,要是不配合,他有一百种办法折磨你们!”
见女孩抿着唇点了点头。
我才问道:“你俩什么关系?”
女孩写道:“不认识他,我只负责把东西送来,我第一次来这。”
“山本派你来的?”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