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本师叔执掌内务堂账目,从不徇私,绝无例外。倘若今日为你开了先河,别的弟子怎么办?”
“九块就九块!哼,以后老子再也不来了!”
“慢走不送。”
……
唯一的例外捂住耳朵,快快跑掉了。
她去藏经阁,苦读了一上午,回家找师尊练了一个时辰的剑术,又和蛇夫吃了一顿饱饱的午餐。
下午的时光,用来和师姐师兄们对练。
大家练得激情澎湃,青一块紫一块地在树下休息。
段春衣开炉炼丹。
疗愈丹,炼好一粒发一粒,三炉丹炼完,大家的伤也好了。
于是又开始戳戳戳,打打打,砍砍砍,劈劈劈。
因为想要在天骄大比崭露头角,意气风发将玉昆仑的天骄之首踩在脚下,段春衣很刻苦。
白天一首锻炼剑术和法诀,晚上开炉练习丹术,再晚一点,便和道侣认认真真苦修。
苦修啊苦修,苦修啊苦修。
每隔十天,都要脸红心虚地去找小师叔,拿补充肾元的丹药。
两个月过去,大家磨合得差不多。
一天清晨,大师兄再次将大家伙召集起来。
开会。
“关于明年玉昆仑的天骄大比,团队赛事的场所,师兄己经掌握了一手情报。”
“天息山脉。”
虞侯双手支在桌面上,狭长的含情目扫过在场众人,身后光幕上一面广袤的山林场景以俯瞰视角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