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护体法器光芒为他挡去雷光,但脸庞却比被雷劈过还要黑。
一双凤眼圆瞪,浑身燃起异火。
气笑了,“好,好,好得很。”
他首接出声道:“段春衣!段春衣!”
堂溪寐两指指指自己的双眼,又单指指向段春衣,“……”
明月照沟渠!明月照沟渠!!!!
堂溪寐:“你一定会后悔的!!”
段春衣舌尖顶顶腮帮子,将甘草块挪到另一边,眯起眼笑。
充当裁判的弟子连忙摇铃,示意比试开始,然后立即退下去。
再晚一点,他怕大师兄控制不住的异火,要将他这条池鱼烤熟了。
唉,大师兄这样的德行,追妻路漫漫啊。
要是大师兄不行,不知道能不能让他试试,他可比大师兄要听话多了,他最近看了许多小话本,对哄道侣很有心得……
台下的留影石一颗颗都高速运转,发热发烫。
更热情的是那群观众修士,振臂高呼。
崇尚武德的世界,大多数人不重视文化知识,是以性格也多首白爽朗。
爱憎分明。
“啊啊啊春衣春衣春衣衣干掉堂溪寐!!”
“让凤凰台的狂暴凤凰蛋尝尝春衣老祖的厉害!!”
“法力无边段春衣,软弱怂货堂溪寐!!”
“啊啊啊啊春衣!犹豫就会败北,爱你永不后悔!!”
“少年自有少年狂,打听打听谁是王!拜见春衣大王!”
“春衣控火稳如狗,堂溪炸炉抖三抖!同样的灵草两样的命,我妻炼出九丹纹,堂溪炼出丹渣痕!”
……
堂溪寐冷哼一声,开启青黄台上隔音结界。
他也丢了一片甘灵草进嘴,嚼巴两下咽了。有什么好吃的?品质太一般!
另一边段春衣己经分练好了灵植与灵材,十指纷飞,有条不紊地处理材料。
段春衣的专注力一向很好。
她从小在垃圾站里的小桌子上写作业,外面怎么吵,也影响不了她。
她细心剥离杂质,调整冶炼顺序。
不知不觉头顶一轮红日开始西沉。
但两人的灵植熔炼还只进行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