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我啊，爷爷可是过来人。”

得，您是过来人，我是过去人。

顾清久抿了抿唇，开口，“就是同桌。”

顾爷爷一拍大腿，“同桌好啊，近水楼台。然后呢？”

顾清久两手一摊，“没有然后了。”

他光说个同桌两个字，只要顾爷爷回厦城之后问一下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到时候都不用顾清久自己说，顾爷爷就能知道唐柚。

*

夜幕降临，今天是跨年夜，京城异常热闹。

姜稚妍和许梧庭喊唐柚出去跨年。

唐柚这会儿正在阳台给玫瑰花换水，她看向客厅正在看杂志的温茹歆，对着电话那头的姜稚妍说：“不了，我要陪妈妈。”

姜稚妍有点失落，“好吧，那我们明天再约。”

唐柚挂掉电话，光着脚踩在地上，“妈妈，今晚我们去夜骑吧，我好久没去过了。明天早上还可以去看升旗。”

温茹歆翻了一页杂志，视线注意到唐柚没穿鞋的脚，“怎么不穿鞋？”

唐柚吐吐舌，跑进房间把拖鞋穿好，又跑出来，坐到温茹歆身边搂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妈妈，去散步吗？”

温茹歆无奈的伸出手指点了下唐柚的眉心，语气皆是宠溺，“走呗，换套衣服。”

“妈妈万岁！”

唐柚高兴的在沙发上蹦跶，飞快跑进房间换衣服，还围了今天新买的粉色毛绒围巾，笑脸盈盈的站到客厅去等温茹歆。

等温茹歆换好衣服后，母女二人手挽着手一起下楼。

唐柚之前一首住在这里，但是温茹歆的工作性质让温茹歆很少回家。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唐柚正好碰到楼上的老奶奶，她笑嘻嘻的和老奶奶打招呼，“奶奶好，奶奶新年快乐！”

老人家喜欢听好听的话，唐柚声音软软的，嘴又甜，老奶奶笑着应，“是柚柚啊，柚柚新年快乐！这是你姐姐吗？”

温茹歆年过西十依旧身材保持的很好，围巾把脸遮了大半，和唐柚站在一起，看起来就像姐妹一般。

唐柚笑着否认，“是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