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身的奴才,可也是主子要罚的低贱之人,我喊你贱婢也是使得的。”
云婉笙刚要反驳回去,忽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压了压脾气:“安排活吧!”
“算你识相!”张婆子厚厚的嘴唇一撅便挥手示意她跟上。
待来到那三个丫鬟跟前,语气不耐道:“你们三个负责的衣裳都不要洗了,从今天开始,这些脏衣服都让这个云婉笙洗,你们现在去收拾院子。”
三个丫鬟闻言大喜,立马起身笑道:“多谢张妈!”
云婉笙看着她们那解放后的得意,一声没吭的便坐在盆前洗了起来,张婆子说什么她只是应一声,那三个丫鬟打听自己是谁,哪来的,她也没理会她们。
几人见她不理人,便也不再自找没趣,各自忙别的去了。
这一洗便到了晌午,一个丫鬟喊她吃饭,云婉笙只是礼貌的应了一声,并未去用饭,此时她是一点也不饿。
等她把三个人的活洗完了,己经到了午后申时。拖着疲惫的身子云婉笙找到了张婆子。
“张妈,我睡哪儿?”
“左边一排是地舍,你去第二间房睡就行了,铺盖和用的己经给你放过去了。”张婆子躺在自己的炕头上,连动都没动一下。
云婉笙找到那间地舍,只见房间不大,床铺是通铺,能睡西个人,她一眼便看出自己睡哪儿了,因为她的被褥是散的,就放在铺沿上。
整理好了睡铺,云婉笙一头便扎进了枕头上,累死她了,心里骂着那个狗侯爷,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