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得给卡洛撕蜕下来的皮。”
今天是他蜕皮最后一天了。
明天大家就能回去了。
松的眸子不动声色地沉了一下:“不服从上级,监禁一天。”
“我什么时候不服从上级了?”楚禾不干了,“您这是滥用私刑。”
松面无表情:“顶撞长官,再加一天。”
楚禾张了张嘴,气得破罐子破摔,道:“罚吧,罚吧,您要不直接罚我住在监禁室算了。”
松依旧绷着张冷酷脸,凛冽不可侵犯地道:“处罚通知书,我会下给你的直属上级。”
他说完就走。
楚禾看着他不动如松的背影,张了张嘴,一口气不上不下。
恰好黎墨白出来,她跑过去抱住,告状:“墨白,监察官要关我禁闭,他欺负我!”
“我们申诉。”
黎墨白不高兴地看着松离开的方向。
楚禾跟他往帐篷走,道:“算了,禁闭室……”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黎墨白:“他不会要在休息日关我禁闭吧?”
其他都好说。
就是不可以占用她的休息时间。
“如果他定这个时间,我一定会申诉的!”
黎墨白茫然地看着她:“姐姐最在意的是这个?一般不会选休息时间。”
那就好。
楚禾放心了。
她边找行礼取衣服,边问:“有热水吗,我想洗澡。”
“衣服我取好了。”
黎墨白拿来浴巾,带她往隔开的帘子后走:“热水也提好了。”
楚禾不由抱着他蹭:“你这样会让我养成懒性子的。”
黎墨白眸中清润流动:“姐姐开心?”
“开心!”
楚禾脱掉外衣。
黎墨白看到她腰间的指印时,眸色渐渐静止:“是松监察官弄的吗?”
楚禾低头去看。
又青了。
无奈道:“你帮我上点药,他手劲老是很大。”
但好在他从不碰她其他地方。
腰间一湿。
楚禾见黎墨白将唇贴在了上面,要压过那些印子般啃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