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害了你们吧。”
“我因为想要救我的老婆,己经出现好几次误判了。”
“这就导致,现在的局势对我们越来越不利。”
背对着炭治郎两人,天元的声音变得有些冰冷。
“你们现在就离开花街吧,级别太低了。”
“这里的鬼,应该是上弦,你们根本无法应付。”
听到这里,司书哈哈一笑。
“不用那么慌张。”
说着,他一把抓住炭治郎,说道。
“你不要看这个小子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他现在可是庚级的队员。”
司书这么一说,先发出疑问的不是宇髓天元,反倒是炭治郎先愣了一下。
“我们不是癸(gui)级别的吗?”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一边回答着炭治郎,伊之助一边伸出自己的右拳。
“显示级别。”
随着他肌肉的鼓动,一个淡淡的“庚”字出现在他的手背上。
“看清楚了,我们的级别己经是升了不少了。”
看着伊之助手背上的字,炭治郎的脸上满是疑惑。
“那是啥。”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司书只好开口解释道。
“这种字,是通过言语和肌肉的膨胀来浮现的纹样。”
“准确的说,是一种名为藤花雕的特殊技艺。”
“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鬼杀队的印记吧。”
说着,他还不忘看了看宇髓天元。
点点头,宇髓天元淡淡地说道。
“我之前也有过这种东西,只有成为柱之后,才会祛除掉。”
重新接回来话题,司书继续说道。
“依我看,你们的印记,应该是在藤之山上,被后勤部队的隐给比划了几下吧。”
挠挠头,炭治郎不好意思地说道。
“虽然我好像是有被比划的印象,但是当时太累了,所以……”
无奈地摇了摇头,司书叹了一口气。
“虽然如此,但是你们的级别,还是从下数的第西位,依旧算是低级别了。”
“按照道理来说,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就算是香奈乎那个级别的继子,也没有资格参与对上弦的作战的。”
话刚说完,炭治郎就连忙喊道。
“可是,司书先生和宇髓先生是怎么确认的呢。”
“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见到任何一只鬼啊。”
“不,我见到了……”
打断了炭治郎的说话,司书淡淡地回答道。
“而且,不是那么简单的鬼。”
紧接着,他就将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了炭治郎几人。
从藤之屋的青年到老板娘,再到豚力和之前的看门青年。
尤其是在听到豚力的上面还有一只鬼的时候,炭治郎的脸色变得一僵。
“就这样吧,失去联络的人,视为己经死亡。”
活动了一下胳膊,宇髓天元慢步走到屋檐旁。
“剩下的事情,我和司书先生会完成的。”
“不,我们可以帮上忙的!”
以为炭治郎是觉得有些羞愧,宇髓天元转头看了他一眼。
没有说话,他只是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等一下啊,大叔!”
快步上前,伊之助想要抓住宇髓天元,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因为我们是低级别的剑士,所以得不到信任吗?”
“不,你想错了。”
走到他的身边,司书安慰他说道。
“你们也知道,天元是忍者出身的。”
“按道理来说,忍者应该视任务为最优先。”
“但,天元他不一样,他是人,其次才是忍者。”
摸了摸炭治郎和伊之助的头,他哈哈一笑。
“活下来才是胜利,活下来才有明日的可能。”
“这或许,就是他想要告诉你们的吧。”
说完这些之后,司书一边走着,一边露出了一副思索的表情。
“不过呢,我现在有个难题啊。”
“我在鬼杀队当中没有任何的职务,所以理论上,我是指挥不了庚级别的剑士的。”
“如果真的有剑士要参加战斗的话,我只能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着,他向炭治郎递过去了一个眼神,脸上还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闪身离开之后,就只剩下了炭治郎和伊之助。
眨巴了一下眼睛,明白了司书的意思,炭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