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看江聿,抱着雪糕转身就走。
金逸也立刻提起椅子上的购物袋,两人默契地沉默着,并肩快步离开。
将江聿和他那几乎要捏爆的篮球,以及周身散发的浓重低气压,一起抛在了路灯下。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傅家老宅的气氛却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闷。
傅慎卿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眉宇间是化不开的焦躁和疲惫。
奶奶身体不适,他今晚特意来老宅陪伴,可心神却始终无法安宁。
慕织的消息像断了线的风筝,每次快要抓住,又会被风吹向更远的地方。
他派出去的精锐全被分散。
更让他心头沉重的是,除了他,Z组织和杀手盟,都在搜寻她的下落。
他来回踱步,慕砚山的电话终于打了过,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里隐约有金属碰撞声。
“还没消息?最后信号锁定在米国,但人手被分散了。从可靠的朋友那里得到一个关键情报:织织最后一次有消息,似乎是因为一幅画惹上了麻烦,被人控制过。但后续断了。”
他己经派出了手头所有能调动的人去全力搜索。
傅慎卿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颤抖:“如果今晚再没消息,我就发悬赏令。”
慕砚山沉默了几秒,终于应道:“好。万不得己时,只能这样。”
他们都明白,这步棋凶险万分,一旦启动,Z组织必定会闻风而动,一场腥风血雨的争夺在所难免。
书房门外,苏若端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刚才的对话被她清晰地捕捉到。
傅慎卿挂了电话,用力按了按太阳穴,起身拉开书房门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