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歪着，却又立刻探身回去。

慕潇的细跟凉鞋不知何时踢掉了，一只落在座椅下，另一只被他轻轻捏在手里。

江聿掌心托着她足跟轻轻揉捏，温柔的给她穿上。

后排座椅己经调回原样，慕潇半靠在椅背上，头发乱糟糟，眼神还有点发懵。

她瞪着他，嘴里控诉着，声音却软绵绵的，连骂人都没什么气势：“江聿…你这个…混蛋……”。

江聿低笑出声那笑意里是满足和毫无悔意。

“嗯，我是坏蛋。下次，我亲自、郑重地赔礼道歉，”

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目光灼灼地锁住她，

“这次的赔礼……潇潇可还满意吗？”

“我……”

慕潇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的顶级神颜，撞进他那带着笑意的眸子里。

仿佛只要她说不满意，他会奉陪到底，那句“不满意”硬生生咽了回去。

江聿却凑得更近，呼吸拂在她鼻尖，耐心得像在等一颗糖：“嗯？”

“满！意！”慕潇几乎是咬牙说出来，带着不想服输的娇蛮，脸颊气鼓鼓的，眼波却比刚才更水润。

他笑了，像盛满了细碎的星光，伸手替她理了理刚换上的新衣、他买刚买的其中一件。

“这就好，衣服记得穿，不喜欢给我说，我再换。

如果你扔了，我会带着别的，再次给你道歉，一首到你满意。”

该死的江聿！这话听着温柔，却分明是威胁。

“嗯？”江聿见她咬着唇不说话，依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耐心十足。

这副温柔的样子，只有慕潇知道里面藏着多少得寸进尺的坏。

“知道了！我穿…”她被磨得没脾气，声音里带着点气鼓鼓的妥协。

“乖……”江聿眸色一暖，指尖温柔地穿过她微乱的发丝，替她一点点理顺。

确认她坐得安稳后，江聿开始清理车内。

捡起那件为攻略赵铭轩穿的甜妹粉裙，此时它早被江聿撕得不成样子。

继续收拾散落的纸巾和其它，拿起那个装着暧昧证据的纸袋，这才轻轻关上车门。

林雾早就凑过来，盯着他手里的袋子眨眼睛，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江学长，战况看着挺激烈啊？”

江聿耳尖微红，把车钥匙抛过去：“麻烦你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