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砸在他的锁骨上,滚烫的。
手指笨拙地去解他的……金属扣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的长发凌乱地垂落,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带来一阵战栗。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肌肉绷得像铁块,皮肤下的热度惊人。
她掠夺者的姿态……强行连接。
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个宣泄所有疯狂、恐惧和无助的支点。
她开始了原始而粗暴的起伏,动作毫无章法,只有一种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的绝望力量。
指甲深深陷入他手臂的肌肉,留下更深的血痕。
江聿在她身下猛地吸了一口气,下颌线绷紧到极致,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没有推开她,没有斥责,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抬起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仿佛要将她钉在这场由她点燃的、毁灭性的烈火之上,同归于尽。
疼痛和某种陌生的情绪搅在一起,她趴在他胸口哭,眼泪浸湿了他的皮肤,牙齿却又在他肩头咬出深深的印子。
他的手慢慢抬起,最终只是轻轻落在她的发顶,像安抚一头失控的小兽,动作里全是无奈的纵容。
首到后药效漫上来,她的动作才渐渐软下去,蜷缩在他怀里,呼吸间还带着未散的呜咽。
江聿看着怀里的慕潇,身上的咬痕和抓痕火辣辣地疼,可心口那处更钝的痛,却怎么也散不去。
她甚至不敢想他此刻的表情! 是无奈?是嫌弃?还是……回味?无论哪一种都让她想立刻原地升天!
完了,形象彻底崩塌,碎成渣渣了。
社死,太社死了!特别是受害者,就在这被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