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的腰被他勒住,后背贴紧他结实的胸膛,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的、蓄势待发的危险侵略性!
“现在开始,你念一句,我做一步……就在你身上。.k!a~n`s\h`u+g,u?a?n′._c!o?m¨”
“一字一句,念清楚!念清楚她莫闲,是怎么YY我的!念清楚她那些下作的心思里,想让我怎么对她!”
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微颤的唇瓣,眼神幽暗如深渊:
“然后,把‘她’,换成‘你’。她怎么肖想我的…你就怎么亲身体验!”
“凭什么?她对你的冒犯,你凭什么发泄在我身上?”
她堂堂慕家继承人,百年世家的掌上明珠,何曾被人如此胁迫羞辱?
江聿低笑一声,笑声带着痛楚和极致的愤怒,他抬手用力扯松领带,喉结危险地滚动:
“慕大小姐现在知道问凭什么了?”
“你替她送来那份‘心意’的时候,那份把我当成她YY玩物的‘心意’的时候,
那份恨不得我按着那恶心文字去‘伺候’她的‘心意’的时候,怎么不问凭什么?!”
“怎么?慷他人之慨时挺大方,轮到自己身上就怂了?还是说……”
他猛地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让她清晰感受他身体压抑的暴戾和某种灼热的威胁,
“你也想亲眼看看,我是怎么被她写的那些龌龊手段‘折腾’的?”
“我没有!!”慕潇慌忙摇头否认。?c¢q·w_a?n′j′i^a¨.!c\o`m-
视线再次落在情书上,一眼扫过“想咬你耳垂,听你说脏话”上,脸“唰”地红透。
之前对他又咬又打的嚣张劲儿早散了,此刻只剩满心的慌乱。
而且她竟从他眼底看到了痛楚,更该死的是,她竟然有些心疼。
江聿捏住她后颈按向自己,灼热的唇擦过耳垂:
“慕大小姐数学不好,语文也还给老师了?还是说……这里面没有你喜欢的字?”
“松开!我语文好得很!”
江聿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睫毛上,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慢:
“哦?那就是大小姐怂了,敢帮人递蠢宫信,自己却胆子念?”
慕潇被他彻底点燃,那眼神里的危险和轻蔑让她怒火中烧,压过了心虚,
“江聿!别激我!想听我念是吧?行!我念!我倒要看看,等我把一个字一个字念完,你这张嘴……”
话到嘴边突然卡壳,那句 “下面更~” ,在他逐渐危险的眼神里咽了回去。·3!3^y!u′e.d·u′.~c~o,m/
特别是想到莫闲那些露骨到不堪入目的描述,“幻想江同学用领带B住我手腕”,
慕潇简首想原地爆炸,能不能有点出息,尺度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不B他。
该死的莫闲!这哪是情书?这根本是某V剧本!而且还是抖M视角……
待会儿念完,江聿会用怎样鄙夷又嘲讽的眼神看她?
她仿佛己经看到他唇角那抹冰冷的、洞悉一切的讥笑了!
慕潇从江聿腿上站起来,迅速和他拉开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豁出去了!谁怕谁!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就当是还他之前咬他、强他的债!
只有把这破情书念完,把莫闲这二货的“心意”彻底“还”回去,她才能和他两清。
才能……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他当作报复江蓠的工具!
慕潇深吸一口气,抬头狠狠瞪向端坐在椅子上的江聿。
然而,江聿只是平静地回视着她,那张俊美得近乎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黑眸深似寒潭。
他的平静,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慕潇再次低头,信纸的开头就带着挑衅。
“听说你腰力好?不如试试在书桌边,我扶着桌沿,你从……”
开头就这么猛?!没有一点铺垫和过渡?!这莫闲是首奔主题啊!
慕潇光是看着就感觉自己被窥视着,进行着最不堪的想象。
从前满脑子报复,这些下作话不过是整他的工具。
可不知何时起,那点恨意里竟混进了别的念头,如果念着信纸上每一笔勾勒他身体的字,竟会觉得羞涩。
就在她僵在原地,进退维谷,恨不得把信纸吞下去的时候。
江聿动了。
他从椅子上缓缓站起,高大的身躯瞬间拔地而起,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拿反了。”
慕潇一愣,手指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