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在林笙面前，给她行了个大礼！林笙吓得尾巴毛都要炸开，不过好在充钱是有作用的，她能够控制自己进行传音了！

林笙兴奋，林笙激动，林笙高兴地团团转！

她立马低下头对温砚雪道：“师尊，你小时候怪可爱的。”

温砚雪一动不动，林笙一抬眼——

【您的言论涉嫌剧透，请重新措辞！】

她不能透露她是他未来的徒弟？

那换一个呢？

“你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没人敢再欺负你。”

【好感度不足！请不要随意撩人！】

林笙冷下脸，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要说什么？

这幻境没完没了了是吧？

......

她不说话。

即使他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对方那股逐渐变得冰冷的视线。他是令它觉得麻烦，还是觉得他过于不识好歹？

温砚雪不敢说话。

有人看重他的色相，有人想要他的命，还有人什么都不图，只是知道他前朝皇子的身份，将他寻来好生羞辱一番。

人类尚且如此，更何况异族的妖？

也许，她只不过是觉得他有趣，所以当日故意设计一出受困的戏码，而如今在他面前暴露真身，也有可能是觉得这一出戏无聊至极。

否则，他实在不觉得这样一位光是威压就令他喘不过气的大能，当日会被一捕兽夹给困住。

风吹动树梢，林间无禽鸟敢低鸣。月色翻涌，周围一派风雨欲来的架势。往常半夜时分热闹非常的后山，在林笙的威压之下如死水般平静。他能感受到这细枝末节的变化。

就像是......这山里的山神。

多么可笑，往日寻遍天下都找不到的大妖，父皇日日祭祀也没求来的垂怜，却落在了他这家破人亡的罪人身上。

即使他不明白林笙究竟有多强，但是首觉告诉他，她很强。

比他先前认识的哪一个人都强，比那仙长更强。

他如今是任凭面前这位来路不明的前辈所遣使，一是报恩，二是逃不得。

即使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也只能全盘接受。他只希望，不要将他五马分尸取乐。

“脱。”

温砚雪猛地仰起头。他白皙的脖颈如同天鹅一般，那双浅金色的眼睛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绝望，像是麻木，又像是经历了希望后跌入谷底的痛苦。

他真的很美，美的让人觉得他即使这样被污泥所沾染，也是天生成神的料。

林笙其实本意不愿意这么冷漠，但她发现这个死法器违禁词还挺多。

她说：“你把衣服脱了，试一试我给你准备的新衣服。”

系统提示：【“脱衣服”违禁！共创文明绿色养崽，你我同责！】

她说：“温砚雪，你穿这样不难受吗？想不想要漂亮衣服？”

系统提示：【好感度不足，请不要试图引诱崽崽！】

最后林笙没招了。

要么就是违禁词，要么就是她好感度不足，愣是不让她对他有半点好脸色。一旦语气温和下来，这死法器又在脑海里给她传音：“请不要撩崽崽哦！”

拜托！温砚雪哪是那么好撩的人。

她撩了几百年了，他还是和一根木头没什么区别。长大了之后都这么难撩，小时候凄凄惨惨的时候就很好撩了？她多说两句对方就能够爱上她？开玩笑呢！

但走向另一个极端也不太妙，温砚雪紧紧攥紧自己的领子，半晌后似乎是鼓起勇气抬头，以一种坚韧而不屈的眼神望向她。他声音清冷：

“前辈，请让我为您做别的事吧。”

都快死了，还想着帮她做事，当即安慰对方：“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温砚雪心一凉。

——废物，你也配为我做事？

果然，他早就应该习惯了，不是吗？

他的心里似乎被人掐了一下，往事种种浮现在他的眼前。又过了几息，他眼神暗了暗，终于从地上站起，单手解开自己的麻布长袍。

他冲她走来，神情淡漠地比明月更冷。他的衣衫半褪，露出自己白皙又恰到好处的肌肤，墨发垂于胸前，他似乎又很是痛苦，闭着眼将自己散落的头发扎起，再次睁眼，眸中似有泪珠。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他的睫毛一垂，耷拉着眼，似乎是快要哭出来。可他的声音又很冷，站在她面前，仿佛他才是那只小兽：

“砚雪前来承恩，望前辈垂怜。”

说完，林笙只见他褪下最后一抹衣衫，在竹影之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