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诘问。
他这样说,会让前辈感到压力吗?明明不过是顺手救了他,他却说她是他重要的人。
于是温砚雪斟酌着语句:“前辈于我的恩情,砚雪永世难忘。”
林笙有些失望,于是迈着小碎步往他身前走,背过身子用尾巴轻轻扫着他的手掌心。温砚雪又不敢贸然缩回手,只能感受着手里钻心的瘙痒,让他整个人的面色都因为羞赧而变红了些。
她总是做出一些他不理解的动作......
他曾经听书里说,狐狸的尾巴只有重要的人才能碰。如今她却把尾巴塞在他的手里,想来那书也是骗人的...吗?
林笙轻哼一声,有些戏谑地问他:“只有恩情,没有别的?”
温砚雪红了耳根,低下头道:“前辈,砚雪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他觉得林笙在调戏他,可他没有证据。
林笙笑得眼睛都眯成月牙状。
好了,她当然知道温砚雪对狐狸是不可能起一星半点男女方面的欲望的,逗逗他而己。
林笙最后一下尾巴甩到他的胳膊上:
“去把人参喝了,你体虚多补一补,我去睡会。”
说完,林笙钻进竹篓里,点击下线。她还没忘了今天要准备拜师大典的事。预料到可能得处理个一两天,林笙怕温砚雪担心她,便早早打了预防针。
下线后,温砚雪笑意缓缓消失,视线落在那竹篓之上,久久没有转移。
前辈再次昏睡了......这一次又要他等多久呢?
为何她身上有那么多的秘密。
她究竟为何要护着他,却又不与他交心?
为什么?
他望着面前的人参汤,眼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想到林笙休眠前说的话,似是自言自语抓住了重点:“......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