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优雅动作在顷刻僵住。
阳光刺眼,她眯了眯眸,“那是不是杨维舟?”
杨维舟站在副驾驶的车门旁,手挡在姿真头顶,护着她坐进车内。
“是他。”梁韵仪好歹曾是宗衍的未婚妻。
杨维舟与宗衍好友多年,她一眼便认了出来,“梁姿真怎么跟他在一起?”
“我说呢,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来求我,合着是又勾上了别人,等着男人帮她摆平呢。”
茶杯重放在瓷白托盘上,声响刺耳。
梁韵仪哼笑,“我都说了,她天生最会勾男人。”
“那又怎么样,我自有办法让她勾不了。”
宗清青起身,提上包,“你等着瞧吧。”—
鎏金花瓶中换上了新鲜花束,香味更浓郁,是充满侵略氛围的香气。
衣物上沾了花香,宗衍穿上时轻微蹙眉,“别再用这种花了。”
姿真在时就从不用。
尼娜毕恭毕敬应声,“我马上扔掉。”
“我说话你到底听了没有?”宗清青不敢在宗衍面前大小声,努力忍耐着,“我真的看到了梁姿真上杨维舟的车,这两人说不定早就背着你暗通款曲了。”
宗衍颌角绷了绷,“她上什么都跟我无关。”
“可杨维舟是你朋友,这事要是传出去那些记者又该编排你了,你就不管管?”
整理好领口,宗衍转身,“二姐这么清闲,你去管?”
宗清青悻悻道:“我哪里管得住梁姿真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所以呢?”
“她是你妻子。”
“离婚了。”
等宣布离婚,别说是上车了,上床也不关他的事。
怎么都激怒不了宗衍,宗清青跺了跺脚,气急败坏,“你是无所谓,那整个宗家的名誉难道要毁在梁姿真手上吗?你好好想想吧!”
尼娜将花扔了出去。
花香还在,平白惹得宗衍不愉,“吩咐下去,以后宗清青不准进来。”
尼娜应下:“是。”
“还有……”宗衍不想当姿真的靠山,也不许别人成为她的靠山。
他迟疑一声,瞳色更漆黑,深不见底,“去警告梁姿真,让她管好自己,否则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