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碰他的伤,满是惊慌失措,“出什么事了?怎么会受伤?”
杨维舟无力抬手,姿真接住给他支撑,“你来了,就好。”
到底是从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人,宗衍的困惑褪去,盯着两人交握的手,“他可没力气跟你解释,起来,送医院。”—
药量不算太重,救治及时。
包扎好杨维舟胳膊上的伤口送出来。
姿真先一步上前,杨维舟还没醒来,面容平和却惨白。
“等明早人醒了就没事了,晚上或许会发烧,家属要多留心。”
“好。”
护士推着车送杨维舟进病房,姿真跟上,完全忘记了一同前来的宗衍。
季锐上来时,宗衍正微敛着眉目,神情不悦。
“少先生。”
宗衍回神,“讲。”
“查到那杯酒原先是给你喝的,当时杨先生挡下了,所以……”
这种脏东西,竟然混了进来。
是季锐严重的失职,面临的责罚也无法估量。
宗衍起身,却不是要离开,看样子是要去病房,季锐拦了句,“……保险起见,您还是先回去。”
“你去告诉梁姿真,杨维舟的人会来医院,让她走。”
一小时前才答应自己不再来往,却又当着他的面牵手关心,这跟当面挑衅没有任何分别。
季锐颔首,“明白。”
一同离开医院。
车旁有保镖候着,见宗衍出来,惯例打开车门。
在只剩一步之遥时,宗衍无故放慢了步伐,一旁有人忽而持刀冲出来,行动迅疾,刀尖划破了风,哪怕早有防备,还是被划出了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季锐身手好,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个,与两名保镖一同将人制服。
从酒里的药开始,宗衍便是警惕的,看着被按住的女人,心生乏味。
还当是什么厉害手段,原来就是个女人而已。
或许亲人朋友曾被他害才使得她胆大包天地来报复。
但那又怎么样?
他本就不好人。
“不知死活。”
女人被侧脸按在地上,嘴里不知在骂什么,宗衍听不懂,正要上车,手上的痛忽而刺了下。
“把人弄走。”他吩咐,继而折返往医院里去。
季锐将人扣住交给保镖,不明所以跟上他,“少先生,你这是……”
宗衍面无表情,“手上有伤,去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