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重新把门关上,反锁。
黎知鸢无语,就这么担心自己跑了吗?
——我是分界线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户,柔和地洒在屋内,将鎏金纹饰映照成蜜糖般的颜色。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黎知鸢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蜷缩在蚕丝被里,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她的发丝间还沾着些许桂花糕的碎屑,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黑瞎子则斜倚在廊柱上,手中攥着黑金匕首,金属链条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哗啦声。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警觉异常,突然间,他的眉毛一挑,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射向院角。
只见两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轻盈地掠过青瓦屋顶,落地时未发出一丝声响,甚至连半片落叶都没有惊起。这两人显然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他们的动作迅速而隐蔽,仿佛与这清晨的宁静融为一体。
两人如幽灵般进入客厅,然而,他们的目光却在一瞬间与坐在沙发上的无邪等人交汇。无邪等人似乎正在谈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脸上的表情严肃而专注。
"我们张家的人呢?"张海客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拇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青铜铃铛。谢雨辰倚在落地玻璃门前,粉色西装与身后极简风的黑白挂画形成鲜明对比,他指尖转动着银色的普通钥匙,挑眉道:"顶楼套房,门窗都反锁了。"
无邪窝在灰色真皮沙发里,随手把喝到一半的咖啡杯搁在几何造型的大理石茶几上:"早给你准备好了。"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张海客稳稳接住。
深灰色大理石台阶吞没了两人的脚步声。张海客将钥匙插进电子锁孔,红色指示灯转为绿色的瞬间,张海楼突然轻笑:“真是没想到,居然还有麒麟流落在外。”话音未落,门内飘出一股香甜的糕点气息。
米色的羊绒毯裹着床上的人,黎知鸢脸朝下趴着熟睡,黑发凌乱散在墨色天鹅绒枕头上,睡衣肩头滑落大半,露出白皙后颈。张海客的瞳孔猛地收缩,后退时撞到身后的胡桃木衣柜,陈列的水晶摆件叮当作响。他“砰”地甩上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怎么了?”张海楼伸手去拧门把手,却被张海客拦住。张海客喉结滚动两下,声音沙哑:“是个女的。”他盯着门上的猫眼,想起方才惊鸿一瞥中少女嘴角沾着的糕点碎屑,“无邪只说麒麟纹身,没提过……”
黑瞎子的声音突然从楼梯拐角传来:“张家大小姐还在睡美容觉?”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把玩着鎏金打火机,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张海客紧绷的下颌线,“麒麟女可金贵着呢。”谢雨辰单手插兜走过来,粉色西装下摆扫过墙角的抽象雕塑,淡笑道:“要我帮忙叫醒她?”
张海客紧绷的下颌线动了动,最终微微点头。谢雨辰唇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粉色西装下摆扬起,转身推开虚掩的房门。晨光透过落地窗斜斜洒在床榻上,黎知鸢整个人裹在羊绒毯里缩成一团,黑发乱糟糟地堆在枕头上,时不时发出几声含糊的呓语。
“该起床了。”谢雨辰伸手轻拍她的肩头,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黎知鸢嘟囔着往被子里又钻了钻,只露出半张沾着睡痕的脸:“再睡五分钟……”谢雨辰无奈地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干脆利落地掀开被子一角,冰凉的空气瞬间涌了进去。
黎知鸢猛地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面前笑意盈盈的谢雨辰,又转头看了眼门口站着的几人,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她揉着眼睛坐起身,睡衣领口滑落,后颈处的麒麟纹身若隐若现,张海楼下意识抬手按住胸口发烫的刺青。
“千层蛋糕。”谢雨辰突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黎知鸢原本还耷拉着的眼皮瞬间瞪大,眼神里的迷茫一扫而空,像只被点亮的小兽般“腾”地坐首身子:“哪里有?!”她急切的样子惹得黑瞎子摘下墨镜,露出眼角笑纹:“小馋猫,闻到蛋糕味就醒了?”
黎知鸢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警惕地缩了缩脖子,往床角挪了挪:“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她说话时,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还残留昨晚吃的桂花糕。
张海客垂眸打量蜷缩在床角的黎知鸢,指腹摩挲着袖口的青铜铃铛,金属碰撞发出细碎声响。黑瞎子突然伸手拦住,晃了晃手中油纸包着的千层蛋糕:“客爷,这小丫头片子刚醒,总得让人垫垫肚子再谈正事儿?”甜香瞬间在屋内弥漫。
“跟我们回张家验麒麟血。”张海客语气冷的像冰。
黎知鸢盯着蛋糕的眼神瞬间亮了,喉结不受控地滚动,可下一秒就别过脸去,后背紧紧贴着床头,双手攥着蚕丝被的指节泛白:“我不去,你们肯定是人贩子。编什么张家、麒麟血的鬼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