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金线蛊虫收回袖中,指尖轻轻擦过切口处的翠色,不再多言,只是目光冷冽地看向切石师傅,吐出几个字:“不用,从中间,切下去。”
切石机的嗡鸣撕裂空气,砂轮与石料接触的瞬间,细碎的石粉如烟尘炸开。
张海玥感觉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身旁的海伦死死攥住她的胳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围观的玉石商们不自觉地往前挤,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准备录像,镜头却因手的颤抖而画面模糊。
师傅额头沁出冷汗,小心翼翼调整着切割角度。
随着石料缓缓分离,一道幽深的裂隙在切面蔓延,某种莹润的光泽正从裂缝深处渗出,像月光穿透云层般朦胧而神秘。
金线蛊虫在张海棠袖中突然剧烈躁动,隔着布料都能看见金色纹路在皮肤下扭曲游走,而她依旧站得笔首,衣摆被切石坊的穿堂风掀起,勾勒出冷硬如刀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