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资格。”
清脆铃音荡开的刹那,张海楼手中的折扇“当啷”坠地。他踉跄半步扶住桌沿,镜片后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话。
张海杏攥着链条的手青筋暴起,金属环相互撞击发出凌乱的脆响,仿佛她此刻紊乱的心跳。
张海客后背重重撞上墙壁,震得挂在墙上的装饰画都歪斜下来。
他死死盯着那枚泛着古朴光泽的青铜铃铛,干裂的嘴唇翕动,却只吐出半截破碎的音节:“这不可能……”
唯有张起灵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可他握刀的指节己泛白如霜,周身萦绕的冷意愈发浓重。
体内沉寂的麒麟血悄然沸腾,与引魂铃产生着微妙共鸣。而身旁三人虽无麒麟血脉,却也深知此物分量。
眼前少女手中摇晃的,竟是本该随瑞字辈族长永远沉没在泗州古城下的族长信物。